“大人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真要查出什么來,咱們立即上報給涼州知州大人便是。”
師爺狡猾的笑了笑,黃祖越點點頭,又問,“這兩日鄭主薄有什么行動?”
“屬下讓人盯著呢,鄭主薄去見了幾個富紳,想說動他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大人,在欽差大人面前告大人一狀,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幾個富紳與大人您是一條船上的,不僅沒答應(yīng)他的要求,還把鄭主薄的打算都告訴到屬下知道了?!?
“哼?!秉S祖越猛地一拍桌子,“這個鄭光遠,真是不識好歹,好當初要不是我見他落魄給了他主薄的位置,哪兒有他現(xiàn)如今的風光?真是條養(yǎng)不家的惡狗?!?
“大人息怒,鄭主薄那里屬下一直派人盯著,他掀不起什么風流來的?!?
黃祖越默了默,似在考慮什么后說:“左右欽差大人明日就要進沙坪縣城,我想鄭主薄肯定會伺機找機會面見欽差大人,雖然他掀不起什么大浪來,可讓他給我在欽差大人面前使了絆子,我也不好受。你去告訴他,讓他在家里歇幾天,暫時不要上衙門里來了?!?
師爺覺得這是個好打算,“是,屬下覺得此法甚妥?!?
“等這件事一過,看本縣怎么收拾他?!秉S祖越疲憊的捏了捏筆梁,“現(xiàn)在新建的糧倉都裝滿了嗎?”
“還沒有,依屬下計算,再過十來日應(yīng)該就能裝滿了,屆時上交朝廷的稅糧,以及咱們自己留的存糧就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