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簡筱玥身邊的女婢打的徐守宗,徐備糧在屋里氣來來回度步,“該死的賤婢,戝婢,就算她的主子受到傷害,可我兒也是朝廷命官,她一個奴籍,怎可打朝廷命官?”
“就是,還把我兒打得這樣嚴重,我不會就這么算了?!毙煲κ锨榧敝缕鹕砭屯鉀_,“我這就去告官,我要讓那賤婢扒一層皮下來。”
看到老妻沖向門口,徐備糧伸手就將人給拽住,“你消停一下吧,再急再氣也不能沖動啊,想想你去敲了鳴冤鼓,那京兆尹在堂上問你狀告何人,又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話出去說?難道要把咱們家的事全都往外捅?很光榮是不是?”
“難道我兒就白白受了這一遭嗎?”
徐備糧狠狠咬著后槽咬,“我們斗不過齊恩候府的?!?
登枝巷這邊的動靜一直都在齊恩候府的監(jiān)視之下,接連好天都只有大夫進出,其余時間幾乎都是緊閉門戶。消息傳到齊恩候府,齊恩候也依然沒敢放松,生怕那徐家人什么時候又突然跳出來,做出什么傷害候府的事。
孟夫人搭著女使的手走進門,看著齊恩候坐在書案后沉思,“候爺在想什么呢?”
齊恩候答非所問,“玥姐兒怎么樣了?”
“精神還是有些不好,但好在身體在慢慢恢復?!泵戏蛉俗谧雷舆?,又長長嘆了口氣,用商量的口吻道:“候爺,我瞧著玥姐兒這次受到的打擊不小,不論這件事情將來會不會傳出風風語,我都覺得玥姐兒不能再留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