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望著他,便道:“我還要和你說風(fēng)海棠的事。我今天差不多忙完了,等明天出結(jié)果,就能知道是不是風(fēng)海棠了。確定是,我就提取出來,到時你帶回中情六處,麻煩就會小不少。”
“嗯好?!?
傅靳洲隨意點頭,目光還是沒從陸晚身上移開。
陸晚不禁道:“我說什么,你聽見了嗎?你別老盯著我出神啊?!?
“沒有出神?!备到抟槐菊?jīng)的解釋,“我在想,好想親你。你看起來也很想我親的樣子?!?
“......…”
陸晚簡直無以對。
她無可奈何的說;“你怎么只想著這個,親了那么多回,你不會膩嗎?”
“怎么會?!备到抟活D,危機(jī)感十足的反問:“你對未婚夫膩了?那我要多學(xué)點花樣,其實我現(xiàn)在就想著了一種,不如我們來實踐下,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往后繼續(xù)?!?
說完就湊上來黏黏糊糊的要抱。
陸晚人都要麻了。
于是這一頓飯直接吃了近兩個小時。
好不容易吃完,陸晚被一而再的,雙唇都有些腫了。
眼見陸晚真有點惱了,傅靳洲果斷見好就收,轉(zhuǎn)移話題,從衣服兜了拿出一個黑絲絨的盒子,打開來面向陸晚。
“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也是我親手做的,看看喜不喜歡?!?
陸晚目光落下去。
是一只鐲子和一只戒指。
能看得出材質(zhì)是一樣的,金底滾銀邊鑲嵌,上面有玫瑰花的紋路,十分精巧,又不失貴氣。
陸晚看的眼睛微亮,伸出手要傅靳洲給她戴上。
“先前你不是送過我鐲子和戒指嗎,怎么又送?!?
“這種東西,一件怎么夠你戴,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备到奕崧曊f,“等我學(xué)了別的,再給你新做?!?
陸晚仔細(xì)的打量了幾眼,微揚(yáng)著下巴道:“好吧,那我原諒你方才讓我生氣了?!?
傅靳洲輕笑:“那看在我這么用心的份上,今晚能不能讓我住在這兒?”
他賣可憐:“已經(jīng)很晚了,我出去也找不到地方過夜?!?
陸晚知道是假話,不過不在意,道:“那你在樓上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吧?!彼鲇瞩久迹翱墒莻蛉硕疾辉?,沒人給你打掃?!?
男人當(dāng)即道:“不用,我已經(jīng)打掃好了,就在你房間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