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手上的錢,不收白不收。
許緣顧眼底笑意更深,只當(dāng)姜暮是同意了他的追求。
“繼續(xù)睡吧,既然說了要追求你,我不會在這之前過界的?!?
姜暮垂上眼眸,倒也不覺得許緣顧會怎樣。
許緣顧雖然可能是敵人。
到他也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沖出來救她。
姜暮心里暗想,若是真和許緣顧站在對立面,她大概會讓他一回吧。
只是一回。
......
與此同時。
雪山半山腰的小樓。
左雋依舊是一身白,與冰雪交錯,仿佛融為了一體。
深山之中,他只能借著月光,看外面的一片雪白。
刀疤男站在一旁,因為夜晚的寒風(fēng),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刀疤男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左雋。
男人站得筆直,只穿著單薄的風(fēng)衣,看起來絲毫不冷。
不愧是老大,這種天氣,都能只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刀疤男微微彎腰,語氣恭謹(jǐn)。
“左先生,山上的炸藥順利造成了巨大的雪崩,姜暮和許緣顧一行人,大概是死了?!?
左雋搖搖頭,面具遮蓋著他的半張臉,讓人看不出情緒。
“不會死的,許緣顧和姜暮,兩人都難殺的很。”
他手背在身后,淡笑一聲,“不過,我也沒想著一個雪崩,就能讓他們死?!?
說完,左雋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準(zhǔn)備好蠱后暮那邊的通道,按照計劃進(jìn)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