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想說什么?”
“我只是覺得奇怪,憑喬遲弱一個人的力量能避開帝家這么多眼線?不是說監(jiān)視喬遲弱的人被殺了么?她有這個本事?”秦頌一直疑惑這個問題。
“安東尼死之前安排的。
”
“他安排的那些人能殺得了傲天手下的人,可見不是一般身手的??!”
帝博凜看著秦頌若有所思的神情,問,“老師的意思……那些手下被人收買了?”
“我只是猜測。
”秦頌說,“畢竟以前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還是謹(jǐn)慎點好。
要是身邊的人真的那么容易被收買,是要注意著了。
”
帝博凜沉默,在想著各種可能。
“或許就是我想多了,年紀(jì)大,容易亂想。
反正有你們?nèi)值苁遣粫惺裁词碌摹?
”秦頌神情一松,“行了,我先回去了。
”
“老師慢走。
”
秦頌離開后,帝博凜站在那里,看著門外出神。
帝慎寒之前就提過一個問題,讓喬遲弱脫離監(jiān)控,讓阿寶在被監(jiān)視了的醫(yī)院門口被帶走,是不是太過輕松順利了。
可最后他和帝傲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線索。
今天秦頌也表示懷疑,難道真的有那么一個隱藏在黑暗處沒有揪出來?
等帝慎寒和帝傲天都回來后,帝博凜說了秦頌白天的提醒。
“會不會……內(nèi)部有什么問題?”帝博凜看向帝傲天。
帝傲天蹙眉,眉峰如劍,“我查過,沒有異常。
”
“大哥身邊應(yīng)該也沒有。
”帝博凜愁眉深鎖。
“解決了喬遲弱那一波,并沒有其他的嫌疑人。
”
“司垣齊在城堡?”帝慎寒問。
“在,給他鎖著呢!”帝博凜說,想到什么,問,“會不會是司垣齊?”
“應(yīng)該不會是他。
”帝傲天說。
“喬遲弱的目的是對付阿寶,司垣齊不至于。
”
司垣齊本身的目的就是阿寶,不可能和要殺阿寶的喬遲弱合作。
而且那些小嘍啰被他嚴(yán)刑拷打過,做的什么缺德事都說出來了,就是不認(rèn)識司垣齊這個人。
“再說,司垣齊怎么收買我的人?”帝傲天反問。
問得帝博凜啞口無。
確實,毫不相關(guān)的兩撥人。
司垣齊那邊,不管是表面,還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都只是單純地做生意。
在這邊以防混亂花錢請的保鏢都是正經(jīng)公司的。
帝家覺得有疑慮很正常,就怕真的有那么個人存在……
真的有,那肯定是內(nèi)部的問題了,又會是誰呢?
“都盯好了。
”帝慎寒開腔。
“知道。
”帝傲天、帝博凜。
帝博凜走進(jìn)解剖室,看著躺在解剖臺上的司垣齊,視線多少都有點鋒利。
卻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深藏不露’的痕跡,連綁過來都很快平靜下來。
帝博凜走到桌前拿出針管。
藥水還未抽進(jìn)去,聽到司垣齊說,“給我藥吃吧。
”
帝博凜回頭瞥他一眼,倒是真配合了。
讓女傭進(jìn)來給司垣齊喂藥。
喂完藥后,帝博凜將他的手銬給打開了,給他自由。
司垣齊詫異。
帝博凜語氣淡漠,“我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不能讓你自動消化屎尿。
這里有洗手間。
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趕出這個門,別怪我不留情面。
”
說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