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茖W館的材料問題大概率是他在背后操控。”傅景川說。
不是涉及時漾,他不會這么快動他,但周元生偏要撞上來,正好他也要好好徹查公司內部蛀蟲問題,只能拿周元生來祭旗。
時漾詫異看向他:“他不是不負責地產這一塊嗎?”
她雖然不認識周元生,但是對他的職務多少是有了解的。
他的業(yè)務范圍從來就不在地產這塊。
“不負責不代表沒有爪牙?!备稻按ㄕf,“周元生狡猾也是狡猾在此,退居二線,看似什么都不參與,實則什么都暗中插一腳?!?
“那現(xiàn)在鬧這么大,你能頂?shù)米幔俊睍r漾擔心問,“解職的消息一發(fā)出去,估計又是新一輪的腥風血雨,到時指不定董事會的那群人又得怎么鬧呢?”
“要不,你來幫我?”傅景川說。
“?。俊睍r漾有些懵,“我能怎么幫你啊?”
傅景川并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伸臂將她拉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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