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鄭行則和周姰的話并沒有引起更廣泛的討論,鄭行則也就是那么一說,徐若水之前總說鄭行則粗線條、缺心眼兒,但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很慶幸鄭行則不夠細心,否則她和周謙佑的事兒就真的要被傳開了——鄭行則那廝比她還不擅長撒謊。
后來周齊右也跟在周姰后面出來說了:小水想要什么禮物?
鄭行則:偏心啊你,我生日的時候你都隨便送的,從來沒問過我。
周齊右:那也問問你,想好了告訴我。
鄭行則引用了一條昨天晚上和原郄討論買游輪的聊天記錄:哥,我想要這個。
徐若水看見鄭行則獅子大開口,翻了個白眼,回復他:臭不要臉。
鄭行則:我跟齊右哥要禮物你急什么,你心疼???
徐若水跟鄭行則在群里拌了幾句嘴,兩個人誰都沒跟誰客氣,徐若水性子是挺軟的,不過她在熟人面前會皮一些,跟鄭行則同歲,又從小一起玩一起念書,徐若水在他面前會放肆很多,跟以前在周謙佑面前那種狀態(tài)還不太一樣。
當然,鄭行則也不會因為她是個女孩子就口下留情,不過論嘴巴刺人,還是周謙佑最為擅長。
徐若水在群里通知完生日的事兒之后就放下手機起床洗漱了,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徐若水的手機震了一下,她吃著餛飩拿起手機,看到了周謙佑私聊發(fā)來的消息。
周謙佑:晚上過來
徐若水拿著勺子的手頓了一下,嘴唇緊張地抿了抿,有種好日子到頭了的感覺——她真希望周謙佑能像收假這一個禮拜似的別找她。
徐若水也不是不想見周謙佑,只是想到見面之后要被他壓榨就很發(fā)愁,不過她很清楚垂死掙扎沒用,便給周謙佑回了一句:收到。
然后周謙佑就不回復她了,他們之間每次都是這種情況,徐若水習慣了,放下手機繼續(xù)吃餛飩,一邊為晚上的事情做心理準備。
——
晚上八點鐘,徐若水驅車開到了新城國際的公寓,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已經記住了周謙佑的門牌號,所以她很自覺地坐電梯上了樓,到門口了,才動手按門鈴。
徐若水剛按了兩下,面前的門就打開了,她看見了周謙佑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來不及開口說話,便被他握著手腕拽進了客廳,房門關上,她的后背被壓在了門板上——
緊接著,是來自他疾風驟雨一般的掠奪。
徐若水雖然在來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周謙佑的動作驚到了,他實在是太迫不及待了,這動作讓她生出來一種隨時都可能被他吃掉的錯覺。
徐若水被周謙佑壓在門板上蹂躪了一番,兩條胳膊只能無力地攀纏在他的脖子上,周謙佑順勢架起她的雙腿將她抱了起來,她整個人跟樹袋熊似掛在了他身上,頂著一雙紅撲撲的眼睛看著他。
周謙佑抱著她進了衣帽間,停在了落地鏡前,他背靠著落地鏡,而掛在她身上的徐若水,一抬眼就能看到鏡子里的畫面——他們兩個人貼得也太緊了。
她掃了一眼之后,脖子都漲得紅透了,像觸電似的避開。
周謙佑故意戲弄她,“不敢看?”
“……那個,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徐若水頭皮發(fā)麻,小聲地和他商量著,“這樣我不習慣?!?
“我看你挺習慣的,”周謙佑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潮熱的氣息散開:“不是你先抱我脖子的么。”
過后,他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