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歡呼,紛紛報名參賽,各自站隊,然后換衣服挑馬。
秦顏晚心情也不錯,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馬鐙,直到對上顧景曜的眼睛。
他一直站在那兒,等她看過來,他語氣分辨不出喜怒:“我送你的東西,你就這么隨便糟踐?可以拿去當做誘餌,也可以拿來當做禮物。”
可以給秦顏云戴著來引他們上鉤,也可以隨便放在架子上被人爭奪。
這個,明明是他送她的婚戒。
秦顏晚在馬背上俯下身,輕聲說:“顧總不是好奇我是怎么摘下eros嗎?如果你能拿到戒指,好好研究,也許就知道了?!?
顧景曜嗓音冷峭:“我送你的東西,你不要,我就收回,我不會讓它隨便落進別人手里?!?
秦顏晚挑眉:“那顧總是要下場比賽,還是在上面下注呢?”
“既然是我要收回來的東西,自然是靠我自己拿到它?!?
顧景曜要上場。
他不會賭第一個跑出林子的人不選戒指,他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僥幸,他既然要,就要絕對拿到。
秦顏晚看著他,片刻后說:“行,那,祝你贏。”
顧景曜也去換騎馬服了。
秦顏晚趁比賽還沒開始,遛著馬兒去吃點飼料。
桑杉來到她身邊,低聲說:“顧景曜果然上場了。”
秦顏晚不意外,他一定會上。
他上了,她才好試探他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
桑杉心思突然一動,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她們,她壓低聲音說:“小姐,我們要不要在顧景曜的馬上……”
秦顏晚一下看向她。
桑杉瞇起眼睛:“賽馬本來就危險,隨時可能從馬上墜落,輕則受傷,重則喪命,都是很正常的‘意外’?!?
“桑杉?!?
秦顏晚語氣平靜,“你要是敢背著我下手,我就送你回馬賽,你以后就不用跟著我了?!?
桑杉一愣,不理解:“小姐您……”
不是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