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鏢在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shí)。
當(dāng)然,加護(hù)病房?jī)?nèi)的儀器,也基本都沒有好的了。
“你剛剛說,想要讓雪惠脫光衣服跪下是吧?”
趙伶月冷笑一聲,走到杜錦超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個(gè)耳光。
“啪!”
杜錦超被這一個(gè)耳光打的趔趄。
本來因?yàn)橼w伶月展露的實(shí)力,而感到有些驚恐的杜錦超。
此時(shí)在臉皮的痛覺之下,心底竟被莫名憤怒和屈辱的情緒所掌控。
“你!”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杜錦超攥緊拳頭怒吼。
“你是誰,對(duì)我來說很重要嗎?”
趙伶月無所謂的一笑,隨后反手又是一個(gè)清脆的耳光。
“敢在這里撒野,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嗎?”
“我靠!”
沒想到又挨了一耳光,杜錦超臉皮只覺得火辣辣的,這不只是疼痛,還有屈辱。
他當(dāng)即發(fā)瘋一般的撲向趙伶月。
但趙伶月僅僅一腳。
便讓杜錦超夾緊雙腿,捂著下半身,跪在了地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極為精彩。
杜錦超今天算徹底廢了。
他顫抖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血淋淋的下半身,整個(gè)人都疼得說不出話來。
也就是在此時(shí)。
門外突然響起了讓杜錦超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杜錦超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仰天深吸了幾口氣,突然撕心裂肺的吼道:
“爸,救命??!”
門外過來的,自然是他父親杜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