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六哥,你讓金彪干什么,金彪就干什么,一定不讓六哥失望。”
    王金彪沉聲說道。
    “呵呵,來,喝酒,現(xiàn)在想想,我們兩好像還從來沒坐在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
    好好喝過一次酒?”陳六合笑著端起酒杯。
    這一晚,王金彪跟陳六合兩人都喝了不少。
    這一晚,王金戈也出奇的乖巧聽話,就乖乖陪在陳六合的身旁。
    這一晚,王金戈也別開生面的瘋狂,在酒店的房間玩了命的折騰陳六合,
    表現(xiàn)出了這么多年來,都從未表現(xiàn)過得豪放與主動。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王金彪把陳六合跟王金戈兩人送回酒店后,才獨自離開。
    出來時,酒店外的臺階上,坐個一個男子,
    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男子。
    “來一根?”黃百萬回頭看向王金彪,遞出根煙。
    王金彪走過去接過煙,就在黃百萬身邊坐下。
    “今天開心了?聽到了想聽的話?”黃百萬笑道。
    “在六哥面前,沒有什么話是想聽與否,
    我從來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我就是六哥跟前的一條狗,牙齒最鋒利的狗!”王金彪面無表情道。
    黃百萬笑了笑,吐出一口濃煙,望著夜色:
    “王金彪,我跟在六哥身邊這么多年,
    從認(rèn)識他開始到現(xiàn)在,還真沒有見過他這段時間的這種模樣,
    他這次回來,變了不少,比以前更多愁善感了,
    似乎有很多事情都讓他放不下?!?
    黃百萬聲音很輕:“說實話,我不希望看到六哥這個狀態(tài),
    我老黃心里會難受,會發(fā)慌,會恐懼?!?
    “你知道,我不怕死,不管面對什么人什么事,
    我老黃都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
    “但我唯獨害怕看到六哥這種狀態(tài),
    因為我知道,這絕不是什么好事,
    我難受,是因為我?guī)筒簧狭缡裁疵?,我都已?jīng)拼盡全力了,也無法幫六哥改變什么。
    我發(fā)慌,是因為我不知道六哥要去面對什么,我左右不了任何東西。
    我心疼,是真的心疼,心疼六哥?!?
    說著說著,黃百萬眼眶有些發(fā)紅:“你知道嗎,
    六哥今天跟一位故人說過這么一句話,
    他說‘人到底要爬到多高才算高啊’?!?
    “金彪,我能感受到這句話中透露出來的無奈和無力,
    我當(dāng)時心都揪起來了?!?
    “我老黃可以千死萬死,無所謂,爛命一條,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
    可我怕六哥出事啊,做夢都在怕?!秉S百萬聲音越來越嘶啞。
    “我們兩看似風(fēng)光,因為六哥,我們換了命,走到了一個根本不屬于我們的高度,
    讓外人說起來,我們不知道多厲害,誰都怕我們。
    可這些有什么用?我們幫不到六哥,
    我們除了能跟在六哥后面搖旗吶喊,還能做什么?
    連代替六哥去死的資格都沒有?!?
    黃百萬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一口氣抽了三分之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