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的評價一直都很高,只是以前沒人知道罷了。”
陳六合笑容溫和:“這個世上,能被我打心眼里瞧得上的人,不多,但那個家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
“他能走到今天這個高度,能夠真正意義上的扛起大旗獨當一面,能夠成為一個執(zhí)子的棋手,是在情理之外,但也在意料之中!”陳六合說著:“我很欣慰?!?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想親眼看看能被你如此評價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樣?!卑才嘈坝暗?。
陳六合咧嘴一笑:“放心吧,會有那么一天的,等我回去的時候,帶上你。”
忽然想起什么,陳六合的笑容變得極致燦爛與開心了起來,喃喃一聲:“我都能想象到那個家伙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會說出什么樣的虎狼之詞?!?
“嗯?”安培邪影揚了揚眉頭。
六哥,這娘們如果丟到勾欄,那絕對是五位數(shù)都打不住的極品貨,光是那張臉,我老黃玩一輩子都膩不了。
當然,這話陳六合是不可能說給安培邪影聽的,不然他怕他今晚至少要斷幾根肋骨才能安息。
見陳六合不說話,安培邪影也沒繼續(xù)追問,廳內忽然就陷入了沉默當中。
坐了沒多久,陳六合就站起身道:“今晚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也累了,早點休息吧,養(yǎng)足精神,接下來的每一天,恐怕都不會安靜無趣了?!?
“我期待你被趕出北美的那一天?!卑才嘈坝罢f了句。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那你恐怕永遠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我來這里,只有兩種結果,要么,達到我要達到的目的,要么我死在北美。”
陳六合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道:“還有誰再想讓我落荒而逃?不可能了!”
“即便上帝那老頭來了,也不可能。”陳六合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安培邪影望著緊閉的臥室門,嘴角忽然挑起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弧度,那瞬間的美態(tài),用禍國殃民四個字來形容恐怕都有點不夠意思。
“真是個自負到了極點的家伙啊......”
這一夜對安培邪影來說,注定了會是一個讓人無法輕易入眠的夜晚。
當然,她想的可不是陳六合那個混球。
有些事情,陳六合可以大大咧咧粗心大意,可她做不到。
今晚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可以說陳六合跟那幾大家族和他們背后的神古家族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
今晚這么大的虧,對方絕對不會咽下去,接下來的形勢顯而易見,對方必定會展開瘋狂到極致的報復。
而,這里,正是在對方的腹地,是北美,是完全由對方掌控的地域與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