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培空的印法結(jié)畢,那成千上萬的利劍,鋪天蓋地一般飛向了程鎮(zhèn)海。
這一幕,無疑是讓人頭皮發(fā)麻的。
程鎮(zhèn)海措手不及,他根本摸不清陰陽師的戰(zhàn)斗方式,這無疑讓他非常吃虧,無比被動。
火焰中,勁芒沖天,劇烈且埪怖的震蕩不斷的響起,震得那空間與大地都在顛動。
很顯然,程鎮(zhèn)海跟安培空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展開了激烈的碰撞與斗法。
不久之后,一道人影猛然從火芒中激射而出。
那是程鎮(zhèn)海。
沖出了火芒的程鎮(zhèn)海,顯得狼狽至極。
身上的衣衫有多處焦灼,那是被火焰焚燒!
包括他的頭發(fā),也是蓬亂不已,身上有淡淡的焦味散發(fā)。
除此之外,還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身上多了幾處被利器劃開的傷口,有鮮血在流淌!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讓所有人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在方才的爭斗中,擁有殿堂境實力的程鎮(zhèn)海,居然吃了這么大的虧?居然被安培空逼到了這么狼狽的境地?
這怎么可能?
那個陰陽師,也太強大了一點吧?強大到了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離譜程度!
火焰漸漸停息與消散,安培空依舊站在原來的位置,他一身凈潔,面容平和,氣息都不曾紊亂。
程鎮(zhèn)海滿臉驚容的凝視著對方,內(nèi)心簡直掀起了驚濤駭浪。
方才的交鋒,太讓他震驚了,陰陽師的幻術(shù)太過詭異,讓他太不適應,防不勝防。
“各位,今天給我一個薄面,放了陳六合,行嗎?”安培空輕聲開口,仿佛每一個陰陽師都是這么的優(yōu)雅與冷傲。
安培邪影是那樣,這個安培空也是這樣。
“好厲害的詭術(shù)!今天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我都想領教領教了?!弊涎啄抗怏@疑的說到,無人不被方才的短戰(zhàn)給驚住。
“只不過是一些晃人視聽的詭術(shù)而已,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地方,更沒有跟諸位大能爭鋒的威能?!卑才嗫罩t遜平和,看的出來,他今天來,并不想戰(zhàn),只想保人。
“旁門左道,我倒是把你們陰陽師給小看了?!背替?zhèn)海一臉的怒容,眼中都像是要噴出火焰來了一般。
當眾吃了這么大的虧,這是恥辱。
安培空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并不能證明什么,只是你有傷在身,只是你對陰陽術(shù)的戰(zhàn)斗形勢一無所知,這并不能代表你不如我?!卑才嗫涨擅畹慕o程鎮(zhèn)海遞了一個臺階下。
“陰陽術(shù)雖然奇妙,天花亂墜、幻象驚世,但終究只是旁門左道,經(jīng)不起推敲的!”白勝雪凝聲說道:“你的實力充其量跟我們旗鼓相當,真斗下去,你不一定能占得到什么便宜?!?
“但我可以牽制住你們兩人?!卑才嗫蘸苤苯拥恼f道,還指了指程鎮(zhèn)海和白勝雪。
“你憑什么?”白勝雪滿是不屑與驚怒。
“憑我這一身術(shù)法?!卑才嗫盏?,還加了一句:“再加上我這條薄命,應該夠了?!?
程鎮(zhèn)海和白勝雪兩人的瞳孔都是一縮。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