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寒馬上陪著笑臉,猶如得到大赦一般,“好好好!不吵你,老婆!那我去了!”
看著他猴急的換了衣服,還不忘照了下鏡子,我的心里將他的十八輩祖宗都光顧了一遍,不得不承認,我真的眼瞎,當年沒有看到他這樣的劣根。
他臨走還不忘親了我一下,安撫著我,“我會盡量快點!”
夫妻一旦到了這樣的時候,真是莫大于心死,我似乎都麻木了,可嘴里嚼著的東西卻猶如噘蠟,惡心至極。
等他風風火火的出去,我也沒閑著,馬上給伊凡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了霍斯寒的動態(tài)。之后,我又給徐進打了一個電話約他見面。
徐進告訴我,霍斯寒這幾天都忙著做驗資的資料,準備應付博睿天宇。而且又簽了一個大工程,是用霍嘉鑫注冊的公司簽的跟鼎鑫這邊不發(fā)生關系。
我肚量再大,也容不下霍斯寒這樣公然耍我,我叮囑了一下徐進,該怎么做?,F(xiàn)在的徐進對我唯命是從。
之后我去了伊凡那,跟她碰了一個面,伊凡得意的拿出了霍斯寒頻繁接觸陶慧珊的證據(jù),我走的這幾天,難怪他沒給我電話,敢情他忙的起飛,周璇在霍嘉鑫與陶慧珊之間。
我看著他與陶慧珊的微信聊天記錄,簡直罄竹難書,沒想到那個我眼里的三好男人,竟然是這般的多情。
回來的路上,我思緒萬千,此時我在他霍斯寒的前面,只是名分的存在,連一點點的親情都不存在了,怕是隨時就可以替換,而半點不必猶疑。
晚上8點,定位顯示,他跟陶慧珊已經(jīng)去了酒店。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還是凌遲了一般的痛。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幕幕的回想著曾經(jīng)的過往,所謂的恩愛,不知道在何時已經(jīng)不再單純。
無助與絕望中,我給伊凡下達指令,將信息透露給霍嘉鑫。
然后我放下電話,等待著今晚的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