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我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不是后悔,是感覺特二。
果然,裴天宇看向我一臉的笑意,但在我看來,絕對包含著滿滿的敵意。
我爸開口到,“這是什么話!你還是去送送吧!裴先生也喝了酒,不能開車的!”
“哦!”我應(yīng)了一聲,起身,“好!”
車上他告訴我,“去金星國際!”
我的心一下落下來很多,金星國際要比景園近了很多,不過我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回景園。
這個疑問剛剛在腦海里形成,他就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景園太遠了,你一個人回來我不放心!”
聽到他的話,我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感謝。
我可以理解為,他是關(guān)心我嗎?
一路上我都沒說話,他也沒主動開口,到了金星大廈,他命令到,“跟我上去!”
“我......”
還沒等我將話說出口,他拉開車門下車,向內(nèi)走去,跟沒聽見我有話要說一樣。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停好了車,亦步亦趨的跟進了大堂。
他正在電梯口等待著我,我眼睜睜的看見的,前面的那趟電梯他根本就沒上。
他伸手又重新叫了電梯,示意我上去,電梯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我緊張到呼吸不暢,氣氛相當?shù)膶擂巍?
到了頂樓,還是那間房間,看來這間房是他包的。他開了門進去,我也還是遲遲疑疑的走了進去,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
兩個人間的那種尷尬令人窒息,他揚手將自己的外套丟在沙發(fā)上,突然回頭看向差點撞上他的我,快速的伸手捏住我的下頜,抬起我的臉,強制性的讓我看向他,“你是真的沒心是嗎?”
我眨著眼睛,盯著他,還在想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時,他快速的俯下頭,精準的吻住我的唇,近乎撕咬著,即便是我吃痛,不雅的哼著,他也沒有放開我,我向外推著他,卻被他一把狠狠的撈進懷里。
我從掙扎到捶打,到丟掉手中的車鑰匙,抱住他,這個吻從狂風暴雨到風平浪靜,再到溫柔纏綿,我們兩個都像是經(jīng)過了好久的掙扎。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我的唇,“你不覺得你比我要投入嗎?你還想說謊裝下去嗎?”
我徹底無語,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