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從那家會所出來,去看了伊凡。
病房里,聞人瀚守在她的身邊,男人看起來斯文冷峻,處事不驚,可那晚,我明明就看到他的驚慌。
此時,兩個人看起來繾綣不已,見我進(jìn)來,聞人瀚起身,對伊凡說,“你們先聊會!我去去就來!”
他很紳士的跟我招呼了一下,就離開了病房。
我看著伊凡,今天的狀態(tài)似乎好多了,臉上已經(jīng)有了血色。
“慧珊姐呢?”伊凡看向我問。
“說是徐康的那口子不太好,昨天離開這里她就去了那邊,今天我還沒有功夫與她聯(lián)系!”我邊說邊坐下來,直視著伊凡,“說說你吧?有新進(jìn)展嗎?”
伊凡苦澀的一笑,輕搖了一下頭,臉色淡了淡。
“你也別太急了!看淡些!”我只好勸慰著她。
本想岔開話題,可是她卻開口說道。
“其實,與他在一起,我就做好了這樣的心里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南蓉......”她沒有說下去。
可我的心里明白,她是沒有底氣說下去,南蓉是什么人?即便是普通的女人都不會輕易撒手自己喜愛的東西,更何況是南蓉?
守護(hù)婚姻是女人最亢奮,也是最不坑罷休的事情。
“其實,他們只是婚約,根本就不受法律保護(hù)!”伊凡無奈的吐出這句話,神情有些漠然。
這到讓我有些驚訝,“你是說,他們根本就沒領(lǐng)證,也沒結(jié)婚!”
“對!”伊凡哂笑一下,聞人瀚曾經(jīng)對我說過,“他只所以敢愛,就是因為他是自由的,負(fù)責(zé)的。他說他不會陷我于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