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口,我又哽咽了一聲,“......她的身上也都是傷,我從她的領(lǐng)口就可以看到。她被打的......很嚴(yán)重。但是意識絕對是清醒的,我給她塞紙條的時候,她馬上就接過去,攥起來。從這一點上看,她絕對正常!”
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里面的情況,將幾個人都?xì)獾牟怀蓸幼印?
“簡直是喪心病狂!”譚嘉澤說道。
“可是越是正常,我......越受不了!”我又說道,“那可是一個正常的人啊!”
譚嘉澤看向裴天宇,“那看來,我要留這里一段了,一會你們就回江城吧!”
“可我......”我有點不舍。
譚嘉澤看向我說,“聽話,你們回去,我留下,有必要你們在過來,我你還不相信嗎?”
裴天宇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我們回去處理田妮的事情,而且鹿鳴那邊也有消息了!”
我一聽這話,也只能點點頭,也確實,我再留下,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再想去看她根本就不可能了。
我想,黎冰真看到我給她的紙條,就有希望了!
雖然我只寫了幾句話,但是絕對能讓她燃起斗志。
而且這邊,沈大勇已經(jīng)給李景輝與邢超搭上了橋,沈大勇一再表示,這件事他也主動請纓,協(xié)助邢超調(diào)查。
看來邢超那邊已經(jīng)行動了起來,還有譚嘉澤在,我當(dāng)然有底。
沒想到,譚嘉澤關(guān)鍵的時候,還真的可以頂上去。
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情,我們幾個人就坐飛機返回了江城,一落地開機,我的電話就爆了,原來我不在家的這三天,田妮又鬧事了。
現(xiàn)在我才知道,江城此時我的‘丑聞’炒得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