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力在跟我表達(dá),說她哥哥說了,就一定能辦到,這是她們對我的承諾。
聽了這話我當(dāng)然高興,潛意識里,他們兄妹是我能見到我親生父親的唯一希望。
我們聊了好半天,雖然都有些吃力,但是我還是能從她的話里懂很多意思,畢竟這已經(jīng)進(jìn)步很快了,這一次是我們完全沒有翻譯的情況下,單獨(dú)的交流,卻相當(dāng)?shù)挠淇臁?
裴天宇去了很久,才匆匆的從樓里出來,他看了一眼丹拓,跟她說了幾句話他們的話,丹拓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然后她跟我告別又回去她住的地方,走了很遠(yuǎn)還回眸笑著看向我,跟我揮手。
車上裴天宇一直在講電話,說的是有關(guān)霍嘉鑫的事情。
最后他叮囑了一句,今晚封鎖消息,越嚴(yán)越好!明天放出霍嘉鑫車禍的全部消息,包括霍嘉鑫已經(jīng)脫離危險,只是還在昏迷,警方正在調(diào)查中。
我明白裴天宇的意思是想釣出田妮。
田妮絕對是怕霍嘉鑫醒來的,畢竟霍嘉鑫知道田妮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多了。
回到景園,因?yàn)闀r間太晚了,陶慧珊也住在了景園。
睡前,我問裴天宇,“為什么非要明天在放出消息?”
裴天宇上了穿,將我摟在懷里,柔聲說,“給她壓力,她想得到霍嘉鑫的消息,卻得不到!今天的晚上是她最煎熬也是最害怕的時候,那么明天得到消息之后,她才能破釜沉舟!”
裴天宇胸有成竹的說,他一項(xiàng)是穩(wěn)中求勝的人,不管外界多么喧鬧,導(dǎo)向多么明確,他從來不受牽制與影響,總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與自己的判斷,方向明確。
我很期待明天田妮能出現(xiàn),那樣我們的對決就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躺在裴天宇的懷里,感受他的呼吸,聽著他的心跳,突然我感覺無比的幸福。
而此時,那個恨我入骨的人,卻在度日如年,她能在外面的自由時間已經(jīng)倒計(jì)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