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頭有些痛,不適的轉(zhuǎn)動(dòng)著自己的頭,那種感覺很難受,像似生怕蠟液滴到我的手上一樣。
隱隱約約的我在問,‘媽媽,會(huì)痛嗎?’
那個(gè)聲音一直在我的耳邊回響。
我感覺一只很熱的手拉住了我的小手,將我領(lǐng)著,走過好多石板路,越過一個(gè)高大的鳳凰樹,滿地都是紅艷艷的鳳凰花,最后她將我?guī)У搅艘活w小樹邊。
‘媽媽。這是什么樹?’我仰頭看向那可小樹。
‘杏仁香桉樹,它是最高的樹,你記住了嗎?’
她手里拿著一個(gè)包裹,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她就用自己的手,挖開樹下的土......
頭好痛!我輾轉(zhuǎn)著。
“冉冉!醒醒!”我似乎聽到一個(gè)溫潤的聲音在喊我。
我呢喃著想睜開眼睛卻怎么都掙不開。
“冉冉......醒醒!”
我聽到叫我的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可是耳邊卻一直回蕩著我媽媽的聲音,‘它是最高的樹!你......要記住哦!’
“冉冉,......冉冉,醒來!”我感覺到一只大手在輕輕的拍打我的臉頰。
我一驚,一下猛的睜開眼睛,頭痛欲裂,我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太陽穴,哼了一聲。
“怎么了?做噩夢了嗎?”裴天宇焦急的看向我問。
有氣無力的靠近裴天宇的懷里。
“怎么了?嗯?做噩夢了!”裴天宇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將那句‘它是最高的樹哦!’漸漸的壓了下去。
我木訥訥的看向裴天宇,他的臉上都是焦急,我虛弱的靠近他的懷里,緩了一口氣,輕輕的哼了一聲。
“頭有些痛!做了個(gè)夢!”我呢喃到,有閉了閉眼,吧嗒了一下嘴,“好渴!”
我想應(yīng)該是我吃了太多的悶牛肉。
裴天宇回手就拿過了一杯清水,遞到了我的嘴邊,原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我大口的將水喝下去,清涼的感覺順著食道一直流到胃里,好清爽!人也頓時(shí)精神了起來,似乎頭也沒有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