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鋒把陸錕扣在圣瑪麗醫(yī)院,守衛(wèi)的人是蛇窩南江分堂的弟子。
所以項太才知道,李鋒跟蛇窩南江分堂的人有聯系。
李鋒一怔,而后失笑:“雖然我沒這么說過,不過你要這么認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怎么,你有什么想說的?”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啊。”
項太湊上前來,冷笑道:“你聽說過殷長風這個人嗎?!?
“殷長風?”
李鋒一怔,而后笑道:“蛇窩北海分堂的前堂主,蛇窩南江分堂現任副堂主郭文堂前妻的師兄?”
“沒錯,看來你一聽說過這位!”
項太更是得意,冷笑道:“他的身份地位,比你在蛇窩南江分堂認識的所謂大人物比起來如何?”
“你知道嗎,我現在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出現在這里!”
“怎么樣,怕了嗎?”
李鋒失笑:“怕?或許吧?!?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現在就叫他來!”
項太直接掏出手機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她笑道:“殷堂主嗎,我陳蘭啊……哦,你在附近喝茶呢,那你能來趟柳家嗎?”
“這里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以為結識了點蛇窩南江分堂的所謂大人物,就誰都不放在眼里了,連葉公子的手書都被他撕了?!?
“勞煩你現在來一趟吧,就當幫這個年輕人上上課了。”
“事成之后,有一千萬奉上!”
放下手機,項太一臉冷笑:“等著吧李鋒,殷堂主馬上就來了,希望你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嘴硬,還能像現在這樣站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