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欣目光注視之下,跟隨在他身邊的高手全部聚集于此。
他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死不休下去,可也沒想到會這么快落敗。
原本以為,西州的人沒有多么厲害,他們必然會領(lǐng)戰(zhàn)先機。
可是卻輸?shù)娜绱送蝗?,這讓他們猝不及防,無法接受。
“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說說你們的計劃,不讓我去西州,那你們自己也要說該怎么辦?!?
皇甫欣逐漸冷靜下來,也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如果他在西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整個北州的臉就已經(jīng)被按在地上摩擦。
雖然手底下的人任務(wù)失敗,可是這件事情他們可以歸咎于手下的人愚蠢。
但如果北州的少舵主卻也出了事情,那就是丟盡臉面,也讓他們北州無地自容,無法在這手窩生存。
皇甫欣就是因為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覺得有點不甘心,可是又不得不去接受。
她想親自去找找那個真正的分舵主是誰也想正大光明的和他較量一場。
只可惜她有著許多的原因不能前往,那就只能夠聽聽手下的人安排。
他們?nèi)绻裁炊疾蛔?,只能聽之任之,那這種事情就不必再聽他們的。
手下的人聽到這句話這才松了口氣,還擔(dān)心小姐會一意孤行。
“我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派別的高手過去試探一下,我們不能沖動,這次就是我們輕敵了,所以才會慘敗?!?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小聲的說了一句。
之前他都沒有發(fā)過,但是這件事情他卻覺得可以好好勸說皇甫欣。
“你說該怎么辦?我們之前的確是輕敵了,也沒有想到他們西州也會有頂尖的高手,一個剛剛上位的分舵主竟然這么厲害,身邊竟然會有這么厲害的高手。”
皇甫欣已經(jīng)冷靜下來,所以才能夠說出如此理智的話,只是還會有那么點不服氣。
他們也沒有想到,一個剛剛上任的分舵主會有這樣的手段。
如果早就知道的話,他們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
可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并且已經(jīng)掌握自己的敵意,那就不能再隱藏,只能加快速度,盡可能的產(chǎn)出這分舵主。
因為他們不想再多一個敵人。.
但這個分舵主已經(jīng)成為敵人了,那自然是要盡量鏟除,不要留下任何隱患。
“我們之前調(diào)查到,這個西州分舵主十分神秘,直接將所有事物交給了吳克林,他便直接隱身?!?
“包括直至現(xiàn)在,我們也并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中年男子再次提醒,身邊的人也都輕輕搖頭。
因為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復(fù)雜。
“我也并沒有得知任何消息,而且據(jù)我所知,其他各方勢力也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但也依舊是一無所獲?!?
“也有人在盯著吳克林,卻發(fā)現(xiàn)他身邊并沒有奇怪的人出現(xiàn),也并沒有任何察覺。”
“我們試圖想要和吳克林身邊的親信聯(lián)系,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有所準(zhǔn)備,而且對于奮斗主的身份閉口不談,我們并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
身邊的人迅速回答一些消息。
皇甫欣越是聽下去,臉色變得越是難看。
她也沒有想到,底下的人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要么是這個人隱藏太深,要么就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可是吳克林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他這些年一直在西州也沒什么奇怪之處,不可能一下這么厲害。
所以吳克林背后,必然是有一個隱藏的大佬在支持著他,并且還在掌控著全局。
“說到了現(xiàn)在,你們只在夸贊著自己的敵人,卻并沒有說出什么實質(zhì)的建議?!?
皇甫欣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高興。
甚至,他想迫不及待的得知最終的答復(fù)。
他也只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們不能再這樣退讓。
“我們會再派人過去,到時候也要看看那西州的分舵主到底有多厲害?!?
中年男子再次開口,語氣帶著一絲誠懇。
雖然這件事情有點冒險,但他們也不能讓少舵主冒險,就只能夠安排別的高手去一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