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沒想到你真有兩把刷子。”盛懷英的行舉止間無不透著激動,同時也對江浩刮目相看。
以前她認(rèn)為江浩就是個被學(xué)藝不精,才會被派到窮鄉(xiāng)僻壤當(dāng)村醫(yī)的混子。
每天和那些老女人勾三搭四,一點(diǎn)正形都沒有。
現(xiàn)在看來,是看錯了。
“謝英姨夸獎?!苯旗t腆的笑了笑。
“我雖然夸了你兩句,但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打我們家鴦鴦的主意了!她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盛懷英話鋒一轉(zhuǎn),正色說道。
“媽,走了走了……”蘇鴦一臉尷尬的從兜里掏出五百多塊錢放在桌上,旋即連拉帶拽的和盛懷英一塊離開。
漸漸地,其他人也陸續(xù)散去。
診所里只剩下江浩和李秀華兩人。
“嬸子,你稍等我會兒,我這就開始配藥?!苯妻D(zhuǎn)身進(jìn)入院子里,又開始了忙碌。
“嗯?!崩钚闳A微微頷首,看著江浩雄壯的背影一陣失神。
先是治好了蛇毒,現(xiàn)在又治好了石蘚。
那么先前說能治好王大治的辦法,興許也是真的。
想到這里,不知怎的,還有幾分失望。
片刻過后,江浩拿著兩份藥走了過來,“嬸子,這份藥是你的,熬開后一日兩次,這份藥是王叔的,熬開后一日三次,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有明顯效果?!?
“好?!崩钚闳A接過兩份藥,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門的時候,和迎面走來的王大治碰了個正著。
“你怎么來了?”李秀華微微驚訝。
“我看這不到飯點(diǎn)了嗎?給小浩送點(diǎn)飯過來?!蓖醮笾味酥埐藳]有放在桌上,而是直接遞到了江浩的手里。
“謝謝王叔。”江浩感激道謝。
“有啥好客氣的,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蓖醮笾尉o張的手足無措,又催促了一句。
“好?!苯埔矝]多想,大口大口的吃。
忙碌了一上午,確實(shí)也餓的前胸貼后背。
只不過一碗飯下肚后,飽腹感沒傳來,反倒有點(diǎn)頭暈?zāi)垦!?
渾身血液沸騰,一股最原始的欲望從內(nèi)心深處爆發(fā),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王大治見時機(jī)差不多成熟了,于是在李秀華耳邊低語道:“我在他的飯菜里下了藥,也不知道能管多長時間,你抓緊吧!”
撂下這句話后,王大治關(guān)上診所的門,寸步不離的守在外面。
李秀華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回想起王大治最后說的那句話,她也不想錯過這唯一的機(jī)會。
……
大中午的,村民要么在家里吃飯,要么在家里睡午覺。
整個村子都靜悄悄的,只有診所里傳出了一些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
王大治用雙手捂著耳朵,可那些聲音就像是從腦海里傳出來的一樣,根本揮之不去,聽得他無比煩躁。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事情絕對是恥辱。
可他忍不了村子里的閑閑語,也無法接受老王家斷了香火的事實(shí)!
“怎么這么久?”王大治看了一眼時間,掙扎許久后還是起身來到了窗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