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竹記得這一點,小的時候,丫鬟雨兒確實說過想做她父親的童養(yǎng)媳,但是,她只是認(rèn)為她就是童無忌。
所以作為主子,教育了一番。
沒有動刑,就是將她餓了三天,然后告訴她,如果想繼續(xù)在裴家做事,就不要再產(chǎn)生這種危險奇怪的想法來。
后來丫鬟雨兒改了,裴玉竹就再也沒有提及這件事了。
丫鬟雨兒笑了笑:“你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死的嗎?”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裴玉竹忽然間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后背都跟著發(fā)毛,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丫鬟雨兒勾唇不屑,上前注視著裴玉竹的眼睛,眼底盡是恨意狠毒,“你的母親,也是我毒死的,只不過她的毒,沒你這么慢性,而是快性發(fā)作的碧茶之毒?!?
裴玉竹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難看至極。
她不敢相信,自家母親居然也是丫鬟雨兒害死的。
“我想讓你父親死了妻子之后,就看看我,如果他非要娶我的話,你到時候也沒有辦法,可是……你總是在老爺子的面前提及你母親,害他總是有思念之情,對我根本沒有半點想法,你知道我有多痛恨你嗎?”
“裴玉竹,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說著,丫鬟雨兒抬起手掌,狠狠用力地在裴玉竹的臉上抽了一耳光。
她盯著這張臉,仿佛就看見了曾經(jīng)狼狽茍且偷生的自己。
裴玉竹挨了一下,疼得嘴唇發(fā)白,她無力地掀起眼皮,嘴角被抽到滑下來一抹鮮紅的血液……
“該死的是你,你害死了我母親,我要你償命!”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
“償命?哈哈,償命?”丫鬟雨兒用力掐著她嬌軟的下巴,“你拿什么讓我償命啊,你現(xiàn)在出都出不去了,裴玉竹,你還看不清楚情況嗎?”
“……”
“我告訴你,昨天晚上啊,我跟你的安生……同.房了。”丫鬟雨兒說著,解.開自己的領(lǐng)口一點,露出更多的吻痕來。
她的肌膚上狠狠留著男人瘋狂過的痕跡。
這一幕畫面幾乎是完全刺紅了裴玉竹的雙眼,她心臟揪成了一團,疼得如同萬千螞蟻啃噬。
丫鬟雨兒撫摸著自己的肌膚,一副格外享受的姿態(tài):“昨天晚上他叫的一直都是你裴玉竹的名字,雖然我很不舒服,但是……我也知道,他好像有點認(rèn)出我了?!?
“……”
裴玉竹喉嚨滾動了兩下,是啊,凌安生早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她們之間來。
可還是——
“那你知道,為什么凌安生已經(jīng)起疑心了,他還是要跟我同.房嗎?”
丫鬟雨兒盯著裴玉竹,像是一個得逞的勝利者,“見你這么愚昧,我就告訴你吧。”
“……”
“裴玉竹啊裴玉竹,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無缺的男人,只要是個男人,他就有劣根性,所謂人性就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還是選我啊?!?
丫鬟雨兒盈盈一笑:“現(xiàn)在我披著你的臉,又有一副健康的身體,我的初.夜也給了他,你說,他會選一個時日不多的你嗎?跟你結(jié)婚同.房又如何呢,你還不是要死了呢?”
“……”
“你從小體弱多病,身體不好,壽命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當(dāng)凌安生有更好的選擇時,他為什么要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