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沒錯,我的社會經(jīng)驗(yàn)畢竟要比你多一些,我對這些事情了解得是很通透的,我說你哥不會有事,他就肯定不會有事?!?
我沒有反駁他。他覺得我年輕,好忽悠。
到時候他卸任拿獎金走人,張戎就算沒回來,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張戎現(xiàn)在都沒下落,估計九死一生了,我心知帶回去的也是尸體,所以我也不急。
“劉經(jīng)理,明天你就要卸任了。”
我說道:“明天你隨便一指,有人就要完蛋,你不趁著這個時間,再去調(diào)查一下嗎?”
劉海成一臉嚴(yán)肅道:“你以為我會隨便指證一個人,但我實(shí)話跟你說,我不可能這么去做,我跟你理性地分析一下,這事到底是誰干的?!?
“李如月和王成,他們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女人她的這個內(nèi)心,總歸是要柔軟一些,也就是說會比男人要心慈手軟一點(diǎn),我不覺得李如月會為了我這個職位,去殺害兩個無辜的員工?!?
“再者,這兩個員工,他有沒有可能是因?yàn)閭€人的心理問題,從而想不開呢?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抑郁,他抑郁他就容易想不開啊對不對?!?
“但是這個董事會要我給出一個說法,那我能怎么辦,我必須得指證一個,從我內(nèi)心出發(fā),我也不愿意這么去做,可是人在屋檐下,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唉!
說得好啊,句句都不在理上。
“那行吧?!?
我起身準(zhǔn)備告辭:“就麻煩您上上心,再幫我打聽一下我哥的下落?!?
說完,我走了。
當(dāng)天晚上,我無處可去,肯定也不能再回李如月那兒。
我只能找了個橋,在橋下對付一晚。
這次這個事情,比起之前一年經(jīng)歷的事,并不算離奇,但難就難在我身邊的朋友都不在。
我沒辦法知道這些人的詳細(xì)信息,也沒人跟我討論。
為了接觸李如月,我甚至還得賣弄一下風(fēng)騷。
一旦李如月沒問題,我的線索就斷了。
我只能起一卦,先算算張戎是不是還活著,如果他死了,尸體又大概在哪個地方。
當(dāng)我解完這一卦之后,我得出了結(jié)論。
這個結(jié)論令我有些愕然。
卦象顯示……張戎還活著。
……
次日一早。
我在街邊吃了早餐,便來到劉海成公司的附近。
我掏出手機(jī)給師公打了一個電話。
“陳墨?有張戎的下落了嗎?”
“沒有?!?
我對著手機(jī)說道:“但是我弄清楚事情真相了,今晚我就去找張戎師兄?!?
師公忙問:“真相是什么?”
“這些事情,都是劉海成做的?!?
“那個總經(jīng)理?”
師公有些詫異:“怎么會是他?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沒弄錯,就是他。”
我給師公解釋道:“前天晚上我去接觸了李如月,遭遇了襲擊,襲擊我們的那個人,是沖著我來的,他想砍死我。那天我除了見過李如月,就只見過劉海成,而且我告訴過劉海成,我跟張戎是同一天生日?!?
“更重要的是,今天是劉海成卸任的時候?!?
“但昨晚我起了一卦,總經(jīng)理一職,劉海成還會擔(dān)任下去,他不會卸任。”
“而王成和李如月,會被公司開除,這一切都是劉海成自己搞出來的,他想讓董事會留他在公司?!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