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婠道:“你們不是要單獨談談?”
周元笑道:“圣母姐姐,你永遠是例外的那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李玉婠當即笑靨如花,美滋滋坐了下來,給周元添茶。
關陸一時間驚為天人,心中震撼無比,跟著主公就是能學到不少東西啊,這種肉麻的話他都說得出口,真是個爺們兒。
他很快拋卻那些雜念,說道:“聶再榮那邊我已經(jīng)去說清楚了,呂宋回來的商船及護航的巡洋艦,一切按照主公的時間為準?!?
“但由于我們信息傳遞速度太慢,所以需要約定一個準確的時間,否則他們那邊不好處理。”
周元道:“今天是十月初六…跟他們講,預計十月二十五,進入釣魚嶼海域。”
“我們的信息要幾天才能傳遞過去?”
關陸道:“至少六天,我們飛鴿只能到福州府,由福州府分部飛鴿東番島,葉執(zhí)官正在那邊幫我們傳遞信息,有巡洋艦??吭跂|番島的東岸碼頭,需要至少四天時間才能傳遞到商船?!?
周元思索了良久,才道:“那時間來得及,很好,就這么辦,十月二十五,所有計劃以這個為準,進入倒計時?!?
關陸皺了皺眉,道:“需不需要聯(lián)系章魚?”
周元當即道:“不行!章魚不能動!如果我們失敗了,章魚是我們逆轉(zhuǎn)的最大底牌?!?
李玉婠第一次聽說這個代號,疑惑道:“章魚是哪個?”
關陸笑道:“是我們神雀的一個臥底,是我們在聯(lián)合艦隊的底牌。”
李玉婠哼了一聲,看向周元。
周元苦笑道:“圣母姐姐,真的不能說…”
李玉婠翻了個白眼,道:“圣母姐姐,你永遠是例外的那個,呵呵,臭男人。”
周元只能縮了縮頭,裝作沒聽到,尷尬道:“關陸,那個,錢送到?jīng)]有?”
關陸點頭道:“一百萬兩紋銀,以及兩箱絲綢,兩箱瓷器,都已經(jīng)裝在了巡洋艦上?!?
周元道:“好,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該我親自出手了?!?
他站了起來,回頭看向大海,迎著海風,大聲道:“這一戰(zhàn),我們必勝!”
關陸笑道:“這一戰(zhàn)勝了,我就真請假休息半年了,最近婆娘來信說,孩子有些叛逆,在神京老是和裘遠仁那些手下混在一起,快成惡霸了?!?
“他娘管不住他,只有我親自去管,到時候看我不把他屁股打爛?!?
周元道:“哪有那么麻煩,送到京營待半年,保證他老實了?!?
“哎,好主意??!”
關陸拍手道:“到時候我給大勇打個招呼,讓他好好照顧我那小子?!?
周元大笑道:“咱們這么插旗,不怕戰(zhàn)爭真出啥事兒么?”
關陸和周元已經(jīng)相處太久,知道插旗的意思,于是笑道:“我們走人間正道,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斗爭經(jīng)驗,插旗是我們的自信,是我們改造這個世界的樂觀心態(tài),絕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
周元道:“那我們,就全力以赴,把這場亂局,徹底打碎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禁笑了起來。
他們自信,他們樂觀,他們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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