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心有余悸:“那裴公子也太瘋了,不管怎么說,裴夫人可是他的母親。”
“許是有什么隱情吧?!卑滋K沒接受過這里的教育,自然不認為孝道大于天,何況這位裴夫人還是繼夫人呢。
幾次見面,裴逸飛即便是當面對著裴知府都不曾叫過一句爹,面對裴知府的失勢,他親眼目睹卻還笑著看戲,可見家庭矛盾早就很深了。
這次的事兒必然不是第一次鬧了,只是此前沒有在這么多外人在場合爆發(fā)罷了。
不過,不是說裴夫人是漕運秦大人的表妹嗎?怎么會被一口一個的罵著賤婢?
白蘇想的出神,春梅道:“再有隱情也不能對誰都發(fā)瘋吧,幸好小姐你這次有所準備,否則他指定要強壓著咱們在那兒看戲了,屆時就算咱們真的離開了,估計知府夫人被咱們看了丑,也要恨死咱們了?!?
白蘇自打那次做的毒藥被沈瀚不小心著了道,她便沒有再配了,但上次去錢莊存?zhèn)€錢又差點兒被人抓,她就知道自己還是要具備一定的防身能力的,所以后面她調整了一些配方,還是配了好幾種毒的。
方才手上沾的藥效不明顯,但聞到之后也會讓人酸軟幾秒,是白蘇身上常備的。
“如今沒看戲她怕是也要恨死咱們。”裴夫人本就對她有敵意,如今裴逸飛當眾給了她一個薄面,裴夫人指不定要將他們當成一隊的呢。
腦殼疼!
這些男人真的太會拖人下水了。
一群狗東西!
回去后,白蘇將此事放在腦后,吩咐了廚房和蘇民,明日將會有幾個夫人過來做客,又將那些夫人的名諱說了,讓蘇民去查查,以做好明日的準備。
趙起將人送回來之后,卻是與白蘇請假,說是有事兒要出去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