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問了院子里的人,得知沈瀚還未回來,白蘇有些擔(dān)心。
不過,老嬤嬤告訴她,說是軍營公務(wù)重要,平遠(yuǎn)候此前也是如此,遇上有軍機(jī)要事之時,十天半個月住在大營都是正常的,如今世子剛剛接手錦州大營,忙碌一些也屬應(yīng)當(dāng)?shù)摹?
于是,白蘇只能勉強(qiáng)放下心來。
可到底新婚床鋪少了一個人的溫暖,她躺在上面老半天都睡不著。
一直到后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才感覺到屋子里有些動靜。
她睡意朦朧的張開眼,見昏暗的燈光下男人正解外袍。
“沈瀚?”
沈瀚一頓,點燃了蠟燭:“怎么還沒睡下?”
白蘇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睡著了,又被你的動靜弄醒了?!?
“下回我小心些?!彼行┍傅拈_口。
白蘇搖搖頭,面色精神了一些,便道:“吃過晚膳了嗎?要不要讓廚房弄點兒吃的?”
“不用,晚膳吃過了。”他將外袍掛在屏風(fēng)上道。
“嬤嬤說大營若是有事兒,許會耽擱十天半個月呢,你今日不到半日便回來了,看來,并不是什么大事兒?”
沈瀚掀開被子坐在床上,聞笑道:“此事兒說大也不算大,說小,也有些麻煩。”
白蘇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就聽見他輕輕笑道:“侯爺被叛軍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