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滴流淌在地上,白蘇慌張的摸出帕子,又扭頭去翻找藥瓶。
沈瀚將人一把拉住。
“你做什么,你……??!”
她瞪著眼睛,看著沈瀚將滴著血的手臂往她身上擦,弄得她整個淺色的衣袖都畫上了梅。
抹完了,他眉梢揚了揚:“藥?!?
她鼻尖輕哼一聲,這會兒已經(jīng)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神經(jīng)病啊!
她不想配合,但冷眼看著那傷口還在往外冒血,皮肉都翻出了半指長。
真是個瘋子,對自己這么狠。
到底舍不得他受傷,即便心頭氣惱,她還是找來了藥瓶。
用手絹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抹干凈,上好的金瘡藥撒在上面,流血很快止住。
她又找出一個干凈的帕子系上,小聲叮囑:“等會兒記得自己找東西包扎一下?!?
“謹遵夫人教誨?!鄙蝈皖^,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心頭微軟。
白蘇將他的袖口放下,確認基本看不到什么了,這才將人推開。
“好了,你趕緊出去吧?!?
“還能忍嗎?要不今天就歇在客棧?”
雖然做戲要全套,但他還是擔(dān)心自家夫人受不住這舟車勞頓的。
“不用,我就是找個借口跟你‘吵架’罷了,沒那么嬌氣。”白蘇將人推出去:“快走快走?!?
別耽誤她等會兒發(fā)揮演技。
沈瀚輕輕地笑了笑,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小沒良心的?!?
別說,手感還不錯。
白蘇嗔了他一眼,黏黏糊糊個什么勁兒,真想拿腳踹人。
沈瀚剛走出門,身后就是嘩啦嘩啦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