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只要這次的事情不太嚴(yán)重,我就不追究他私會柳紅英的過錯了。
裝聾作啞,把這件事忽略過去。
我仔細(xì)分析過宋黎的出門活動規(guī)律后,讓蕭星沉那邊的高手分布在數(shù)個他常去的酒樓,用守株待兔的方式盯緊他,避免打草驚蛇。
并故意沒有和先前答應(yīng)好他的那樣,幾天就從蕭星沉那回去。
而是又耽擱了一段時間,并帶話讓宋黎管好府內(nèi)的事,我估計暫時不回那邊了。
宋黎自然是恭恭敬敬答應(yīng),讓我好好放松休息,注意身體。
或許是天助我也,宋黎次日就去了得月樓喝酒。
而且不是和親友同僚,只帶了幾個貼身小廝與護衛(wèi),似乎是一個人喝悶酒。
是因為我長久不回府,府里人說什么不中聽的話了嗎?
還是因為宋家那邊給了什么壓力,那嫡母嘲笑譏諷他?
我懷著疑惑偷偷跟來了得月樓,在高手們的幫助下來到了宋黎隔壁廂房。
為了讓我聽得更清楚一些,他們用極其巧妙的方式,在樂曲聲的掩蓋下給墻面做了點手腳。
本來厚厚的墻壁硬是給弄出了個小小的洞孔,隱藏在墻上的書畫之后。
如此一來,我就可以端坐在這邊,聽宋黎那邊的動靜了。
宋黎一個人在房中靜悄悄的,只聽到他時不時拿起酒盞又放下的聲音。
這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嗎?
就在我尋思柳紅英這次消息怎么這么慢時,終于傳來了她的聲音。
“宋公子,怎么一個人喝悶酒,也不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