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道:“是昨晚睡覺著涼中風(fēng)了嗎?嘴都歪了。”
換作以往被我這般嘲諷,墨青就算不反唇相譏,至少也會黑臉翻白眼。
可今天的他居然只是笑,笑得我越發(fā)不爽。
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我也只能強行按下這份不爽,不再搭理他。
然而我閉嘴了,墨青卻沒有。
回那邊府的路上,他輕聲道:“公主明明不是外頭傳的那種人,為什么從不解釋呢?”
我剎住步子看向他:“哪種人?”
墨青小心籌措了一下詞匯:“就,就是風(fēng)流荒唐,跋扈囂張......”
我瞇起眼:“難道我不是嗎?”
墨青搖搖頭:“不是。在下來這府里這么久,就沒看過公主有過一次無故責(zé)罰折磨下人,有的只是賞罰分明,對老弱多著幾分關(guān)懷憐惜。從沒聽到過府里下人說公主一句不好,大家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尊敬喜愛公主。”
“西苑那些人也是,完全沒有以色侍人的屈辱難過,反而都很輕松開心,看到公主也是眼睛發(fā)光。公主對他們像是......”
說到這,他似乎想起了我先前的威脅,換了較為溫和的形容。
“像是普通門客一般,完全不像是任人玩弄的面首男寵?!?
我想要反駁,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氣得牙癢癢。
西苑那些美人不輕松開心才怪了。
好吃好喝養(yǎng)著,什么都不用做每個月就能拿不少零花,因為占著一個面首名分,下人們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服侍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