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還說,為這個,溫媛常常在溫家給青櫻難堪,當(dāng)眾罵她是溫家養(yǎng)的一條狗,諸如此類。
車子停在茗苑的門口,霍秘書剛好匯報完畢,抬頭時一愣,“那不是溫小姐嗎?”
腦中想到的人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里。
文蘇站在傍晚的余暉中,雙眼通紅,可憐極了,她看向車這邊,似乎等候許久。
傅時宴下了車,單手扣緊西裝扣子,“怎么了,哭成這樣?!?
文蘇被這么一說,哭得更厲害了,直接撲進男人的懷中,抽噎道:“父親叫我回家,說有事情要宣布,沒想到是割讓股權(quán),他,他給了秋實百分之二十……”
傅時宴面無表情,百分之二十,算很多了。
“然后呢?”
“溫媛只有百分之十五,她不高興,跟……跟父親大吵了一架,還砸了家里很多東西,阿宴……”文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喜歡他們這樣,太可怕了?!?
傅時宴聽明白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那你呢,得到多少?”
文蘇抽噎的聲音一停,“我……我只有百分之十,但是這不重要,我要這個也沒有用,我只想讓他們好好的,阿宴,我愿意把我的股權(quán)讓出去?!?
這話聽得傅時宴猝然一笑,“傻子,知道這些股份能換多少錢嗎?”
文蘇不明白,搖了搖頭。
他臉色再次沉下來,“不喜歡這樣的家庭?”
“嗯……”文蘇輕聲道:“我想跟母親去寺里呆一陣子,但是現(xiàn)在我沒地方去,今晚我可以住在這里嗎?”
少女嬌柔,哭一哭,掉的眼淚跟珍珠似的,太會拿捏男人的心,“阿宴哥哥,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