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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晚把這件事告訴蕭郁蘭之后,抱著乖乖沒心沒肺的玩了起來。
蕭郁蘭邊喝著熱湯,邊盯著她看,好一會了才開口說,“傅總還挺純情呀。”
姜晚嗤之以鼻,“這兩個字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蕭郁蘭笑了,“他這是既盼望你吃他跟慕朝朝的醋,又怕你生氣,結(jié)果你真的沒生氣,他反而難受了?!?
姜晚把乖乖放在搖籃里,輕輕晃著,“我都說了跟他不可能了,是他自己不相信,現(xiàn)在又說什么吃醋,吃什么醋,他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蕭郁蘭試探的問,“他跟慕朝朝在一起,你心里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感覺?”姜晚摸了摸心口,“之前這個慕朝朝讓助理對我說三道四的,還放我鴿子,我有點不待見她倒是真的?!?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晚晚,我看你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蕭郁蘭靠在床頭,眼中浮起淡淡的倦色,“不然以你的性格,要是真的不介意,連慕朝朝的名字估計都不會記得。”
姜晚撇撇嘴,“別搞這種暗示啊,我喜不喜歡一個人,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啊,慕朝朝可是大明星,我能不認識?”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腦海里莫名的閃過那天在游艇上的畫面。
煙花漫天,他在她身邊,深情凝視著她的目光。
還有那個......高燒過后就被他忘記的吻。
蕭郁蘭剛生產(chǎn)完沒幾天,又動了大手術(shù),說不了幾句話就沒力氣了。
姜晚見狀立即上前把床放平,“你睡吧,乖乖也睡著了?!?
“嗯?!?
蕭郁蘭閉上眼睛的瞬間,幾乎就睡著了。
姜晚起身把窗簾拉上。
再過幾天,蕭郁蘭就要轉(zhuǎn)去月子中心,她陪著傅景深來醫(yī)院復(fù)診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想到這里,她把護工跟月嫂叫進來,自己去了傅景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