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端著茶杯,喝了口甜蜜的紅棗茶,“你之前問我什么問題來著,我忘了,麻煩你再說一遍?!?
傅景深靜坐著,視線落在她美麗的臉上,“為什么一聲不吭的離開?”
“之前我答應(yīng)過賀明朗,要在寧城留到郁蘭生完孩子,現(xiàn)在他們母子平安,我也是時候走了,沒有一聲不吭......我告訴過他們夫妻了,不算一聲不吭吧?!?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執(zhí)著的問。
姜晚放下茶杯,拿了個抱枕抱在胸前,“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傅景深,“......”
他心中酸澀難忍,確實沒有關(guān)系,他們之間說朋友都很勉強,她確實沒有義務(wù)什么事都跟他匯報。
姜晚撇撇嘴,“怎么不說話了?”
傅景深閉了閉眼,“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抱歉,我以后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說完他站了起來,想起什么,又說,“行李箱你幫我丟掉吧?!?
姜晚瞪著他,“你敢走一步,我們之間就真的完了!”
傅景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聲音苦澀又沙啞,“晚晚,你想我怎么樣呢?”
“我......”
“你明知道只要你一個眼神,我連命都能不要,你要我怎么樣我都會答應(yīng)的,背著我離開,是覺得我會繼續(xù)糾纏你嗎?”
他苦笑了下,“我怎么敢呢?離婚的這三年,我每晚都會做噩夢,夢到你割腕自殺......晚晚,你說你想走,我不敢攔你的?!?
說到最后唯余無盡的苦澀,男人紅了眼眶,無奈又落寞,整個人哪里還有從前半分的意氣風(fēng)發(fā)。
看他這個樣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姜晚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走走走,誰說要走了,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邊說個沒完!”
傅景深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