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渣女,我才不是呢?!?
“嗯嗯嗯,你不是,我是?!?
蕭郁蘭哄了一路,比哄兒子還用心。
但她心里清楚,姜晚能說出這樣的話,能允許傅景深這樣的靠近她,已經(jīng)是一種變相的破鏡重圓了。
蕭郁蘭看好這段關(guān)系。
何況這幾年傅景深確實表現(xiàn)得不錯,偶爾發(fā)瘋也是因為愛晚晚。
喬雨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過去時,恨意泯滅,愛情又為什么不能降臨呢?
停車場。
老遠的,蕭郁蘭就看見了傅景深。
她忍不住笑了,“晚晚,那不是你的炮友嗎?”
姜晚看了一眼,跟著噘嘴惱道,“你再笑話我,我就真不理你了!”
“別呀,我不說了?!笔捰籼m忍著笑,小聲對她道,“你瞧瞧他,眼珠子都恨不得長你身上了,這是不是就叫望眼欲穿啊?”
姜晚的臉有些不受控的紅了,“求你了,別說了!”
“好,不說?!?
蕭郁蘭挽著淡淡的笑意,等到走近了,才又開口,“呦,這是誰啊,傅總這種大忙人怎么會有工夫接我出月子?。俊?
傅景深掃了她一眼,視線毫不掩飾的落在抱著孩子的姜晚身上。
蕭郁蘭叉著腰,“大侄子,眼睛往哪兒看呢,阿姨在跟你說話,沒聽見???”
姜晚不理他,也不看他,他悻悻的收回目光,沒什么表情的掀唇,“孩子都生完了,你怎么還是這么胖,蕭郁蘭,人胖了,嗓門都變大了,你自己沒感覺嗎?”
蕭郁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