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道友,來,這里入座!”獨孤硯笑聲朗朗地道。
金詔陽則是在一旁給三人斟酒,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害怕獨孤硯。
蘇白猜測到這二人之間應(yīng)該有什么關(guān)系,但沒有多問。
方才在外面出手的,正是勝鷹王,勝鷹王在天關(guān)聞名的時間更長,今日預(yù)約天羽臺的便是他。
也正是如此,那位掌柜的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招待好天羽臺的貴客,方才朝陽王吃癟的時候,掌柜才沒有出面。
天羽臺西南一側(cè)是巨大的窗臺,可看外部仙景,視野極其開闊。
而朝陽王帶回來的三只混沌兇獸,體型頗為巨大,入不了任何建筑,只得關(guān)押在仙景之中,不只是天羽臺,許多仙臺的窗閣都可以看到那三只散發(fā)著滔天黑氣的兇獸,倒是有些折煞風(fēng)景了!
不過既然是朝陽王所為,倒也沒人敢說什么。
“蘇白道友當(dāng)初沒同我們一起來天關(guān)實在是可惜了!歸來后,便是開啟了朝圣臺,以蘇白道友的貢獻(xiàn),本來也是可以前往朝圣臺修煉的!”獨孤硯同蘇白講起了朝圣臺的事情。
聽著獨孤硯對朝圣臺的描述,蘇白可以感覺得出來,那的確是一個對修道頗有助益的地方。
若是前往朝圣臺修煉,自己踏入無止天神境的速度或許還可以加快一些,就是不知道對沖擊極道神境,有沒有幫助?
可既然已經(jīng)錯過,蘇白也就沒再去多想此事。
勝鷹王好奇道:“蘇白道友此番終于肯來天關(guān),可是修為上有了一定的進(jìn)境?”
“算是有一些吧!”蘇白道,他的目光,不時地朝窗閣外看去,落在那三尊混沌兇獸的身上。
金詔陽道:“這陸朝陽我看就是有些毛病,把這三只畜生牽到天祿仙林來,這不純純的敗壞風(fēng)景嗎?”
“還是個神經(jīng)病,失蹤這么多年,歸來天關(guān)便宴請一堆雜魚,他當(dāng)初的那些豬朋狗友,如今值得在意的有幾人?”
金詔陽對朝陽王的所作所為,十分的不以為然。
獨孤硯哈哈一笑,“這陸朝陽,蠢是蠢了一些,你也別把他說的一無是處,他那些朋友中,不也有兩人達(dá)到了通神境界?就算他宴請的,只有這兩人,也算不得虧了,其余的都當(dāng)做陪襯便是。”
金詔陽撇嘴道:“那他適才為一個圣尊亂出手又算怎么回事?以此人的性格,怕是難以為開天大世界那位皇主所容?!?
獨孤硯道:“據(jù)說那位皇主極有容人之量,未必就容不下他,更何況如今歸來,陸朝陽的修為和那位他當(dāng)初的競爭者,可是有了不小的差距?!?
勝鷹王輕輕點頭,“開天大世界那位皇主的修為,應(yīng)該也是第七境通神了,入半步絕巔估摸著也就是最近幾十年的事情了。陸朝陽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
獨孤硯的目光朝蘇白看去,笑呵呵地道:“不過,蘇白道友幾次看向窗閣外,我想應(yīng)該不是看那三只雜毛.畜生不順眼吧?”
蘇白沒有正面回答獨孤硯的這個問題,只是一邊飲酒,一邊笑著搖頭道:“一個圣尊修為時誤入混沌時空洪流的人,卻在這么多年以后活著回來,還成就了超凡通神的修為,擒拿下三尊入圣巔峰階別的混沌兇獸,實在是有趣的很。”
金詔陽卻是說道:“混沌時空洪流,也并非全然只有危險,師尊曾與我提到過,混沌時空洪流的席卷,其實有一定的概率會被席卷到混沌宇宙中的一些仙靈秘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