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葡萄很好,你有時間過來看看她,陪陪她,我想,她會很開心的。”
傅時宴只覺得心口的毛病又犯了,有些東西似乎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位置,哪里壓抑的難以呼吸。
“江舒,如果我說,我要葡萄的撫養(yǎng)權(quán)呢?”
江舒詫異,隨即說道,“不可能。葡萄是我的女兒,任何人都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包括你也不可以?!?
傅時宴見她的神情慌亂,總算不再是那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看來,葡萄才真正是她的軟肋。
“那如果我執(zhí)意要呢?”
江舒緊咬著后槽牙,眼底仿佛要噴出火來,“那我們只有在法庭上見了?!?
傅時宴知道,江舒這話沒有半分摻假,她寧愿和他對薄公堂,也不愿選擇原諒他。
傅時宴沉默著,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葡萄,視線變得格外的空洞,“江舒,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會選擇相信我?”
傅時宴自嘲。
“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至少得先問過律師,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嘗試著爭取一下?!边@是他給自己最后的機(jī)會。
如果孩子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牽扯,也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那他必須要牢牢的抓住,他怕他再抓不住,就要徹徹底底的失去她了。
“你……!”江舒憤怒的瞪著他。
全然沒有想到傅時宴竟然真的會做到這個地步,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