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不就是在凌盛廣場幫了她的宋先生嗎?
她正想問他怎么在這里,隨即一拍腦袋,她是不是傻了?宋先生也姓宋,肯定會來參加宋家的宴會。
不過……
慕北音咳嗽了一聲,“宴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你來晚了?!?
宋逢殊點(diǎn)點(diǎn)頭:“不瞞慕小姐,我是故意晚來了一步,結(jié)束正好,我可以不用進(jìn)去了。”
慕北音萬萬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回答,更加好奇他的身份了。
“你是宋家的支系?”
應(yīng)該也只有不受寵的宋家人,才會對宋老爺子的宴會無動于衷吧?
宋逢殊并未正面回答:“算是吧,我對宋家沒多大的興趣,這種應(yīng)酬自然是能不來就不來。”
哦哦,那看來這位宋先生,真是宋家的一個邊緣人物。
不過,霍時卿這個宋家繼承人都沒來……
“慕小姐好像很關(guān)心宋家?!彼畏晔庑σ鉁\淺:“我可以問問為什么嗎?”
慕北音頓了下,這位宋先生已經(jīng)知道她和霍時卿的關(guān)系了,怎么還這么問?
——她老公是宋家人,她關(guān)心宋家很奇怪?
宋逢殊意味深長:“慕小姐有沒有想過,你……”
“霍太太?!币坏滥新曭嚨卮驍鄡扇说膶υ?。
慕北音表情一僵,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頭,對上了霍時卿極度不悅的眼神。
“……”她怎么又有種被捉奸的錯覺?
天地良心,她和宋先生真的只是偶然遇上。
霍時卿神色冷漠,“還打算聊多久?上車。”
慕北音立馬將宋逢殊拋到腦后,跑到車邊,“不是說讓白霽來接我,你怎么親自來了?”
“我若是不來,不就看不到霍太太和別人相談甚歡的場面?”
霍時卿伸出手,淡淡拂過她的眼瞼,“聊的很開心?”
“不不不,不開心?!蹦奖币纛D時心虛了起來,一溜煙坐上車,“那宋先生,我先走了?!?
宋逢殊的話被打斷,也不惱怒,而是看向霍時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車上,霍時卿漫不經(jīng)心問:“聊了什么?”
慕北音磕巴,“沒、沒什么啊?!?
霍時卿掃她一眼,忽然湊近,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
“霍太太,我想過了,我們的婚事還是早些公開好,免得有些人故意接近你,你說呢?”
慕北音眨了眨眼睛,整整思考了半分鐘,然后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
“霍時卿,你……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個猜測太讓人驚悚,慕北音當(dāng)即否定,“肯定不是,我和宋先生就……”
“霍太太說得對。”
男人打斷,眸色帶著點(diǎn)捉摸不透:“我是吃醋了?!?
慕北音差點(diǎn)被口水噎死。
她萬萬沒想到霍時卿會承認(rèn)!吃醋?有他這么吃醋的?
“所以霍太太,下次不要離別的男人太近,尤其是宋家其他人?!?
霍時卿說完,看了眼時間,“讓司機(jī)送你回家,我還有事去公司?!?
司機(jī)先開車到了霍深財團(tuán)大廈外,慕北音腦子有點(diǎn)亂。
等霍時卿的背影消失不見,她才想起來,等等,他不是受傷了嗎?
……
霍時卿走進(jìn)電梯,眼前驟然一黑。
白霽扶住他,焦急道:“先生!我讓楚醫(yī)生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