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咱們報官,把你的資產(chǎn),一筆一筆的清點一下,看看是否能與你這些年的收入劃上等號?”
王洪遠怒極反笑,伸手指了指沈念,語氣陰狠地說道:“小子,你行,你有種!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以為拿著總部的雞毛就能當令箭了?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亳州城?”
沈念輕笑道:“怎么?王總還想喊人?既然這樣,咱們來玩?zhèn)€游戲吧!”
王洪遠皺著眉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念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別擔心,玩?zhèn)€游戲而已,也是給你一個機會。
半個小時,把你能夠搬來的后臺腳過來,看看他能不能讓我出不來亳州城!
當然,若是他來不了,或者無法讓我出不來亳州城,我就要你的一只手,如何?”
“你……”
王洪遠身體一震,變了臉色。
“怎么?不敢?剛才不是還很有底氣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了?”
沈念玩味地問道。
王洪遠冷著臉,點了點頭,“好,既然你這么急著去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當即,便走到一旁,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做完這一切,他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抱著胳膊冷笑道:“小子,等著吧,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沈念輕笑一聲,不以為然。
他看向?qū)O經(jīng)理,問道:“孫經(jīng)理,咱們酒店,有什么吃的嗎?都這么晚了,幫我們準備一點吃的吧!”
孫經(jīng)理連忙道:“有……有的,您稍等,我這就吩咐后廚去準備?!?
說完,便匆忙地離開了。
不一會兒,他就親自推著餐車回來了,后面還有服務(wù)員,抬著一張實木圓桌。
服務(wù)員先是把桌子擺放在了沈念的身前,而后孫經(jīng)理才把一道道美食,擺放在了桌子上。
“這位先生,您……您請用餐,這些都是本店的特色菜,也不知道是否符合您的口味,您先嘗一嘗,若是不合口味,我再讓后廚重做?!?
孫經(jīng)理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說道。
沈念看了他一眼,“辛苦了,再去搬兩把椅子吧!”
“不辛苦,您稍等?!?
孫經(jīng)理連忙回了一句,又跑去外面搬了兩把椅子過來。
沈念招呼兩女,“行了,你們也別站著了,先坐下來吃點東西吧!”
安雪兒沒有猶豫,拉著一把椅子,在沈念身邊坐了下來,倒是張曖有些遲疑,最后在沈念的催促下,這才坐了下來。
沈念看出她有些拘謹,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一頓飯,吃到一半,外面?zhèn)鱽硪魂囯s亂的腳步聲,不過卻被酒店的保安攔了下來。
王洪遠冷笑著說道:“看樣子,我的救兵來了,你們可以快點吃,這樣一會兒也好做個飽死鬼!”
“先……先生,外面來了一些人?!?
孫經(jīng)理猶豫了一下,走到沈念身邊,小心地匯報道。
沈念頭也不抬,淡淡地說道:“吃飯呢,先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吧!”
“這……”
孫經(jīng)理張了張嘴,面色有些為難。
“怎么?有問題?”
沈念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
孫經(jīng)理身體一顫,“沒……沒問題……”
“既然沒問題,還愣在這里做什么?”
沈念冷冷地說道。
孫經(jīng)理面露惶恐之色,連忙起身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外面很快就響起一陣打砸的聲音。
不多時,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緊接著,“嘩啦”一聲,沖進來幾十名手持棍棒的壯漢。
為首的,共有三人,分別是一名赤著上身的光頭壯漢、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名頭發(fā)染著黃毛的青年。
這些人,剛一沖進來,就大聲地囔囔起來。
“是誰?敢在我光頭的地盤,動我的朋友?”
“我也很好奇,在亳州城的一畝三分地,還有人敢動我黑蜘蛛的人?!?
“有意思,我黃帝也來湊個熱鬧,看看是哪條過江龍,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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