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賓利車內。
氣氛壓抑得能逼死人,司機和許政安大氣都不敢出。
后座,陸妄承扯開領帶,面色冷峻,“就為了那套首飾?”
他說的輕描淡寫,阮清珞瞬間就被點燃了。
“就?”她擠出刺眼的笑容,“你覺得我無理取鬧了是嗎?”
陸妄承眉頭皺得更深,不耐道:“我說了,想要首飾,我會再給你找一套。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我哪里都不滿意!”她看著他,問得直白,“那套首飾是你買給她的吧?”
男人沉默,擰眉不語。
阮清珞閉了閉眼,忽然重重地靠在座椅里,覺出一種可悲的絕望和無力。
她忽然就不想解釋了,什么母親遺物,什么夫妻尊重,她統統都不想說了。
反正,也已經提過離婚了。
今天鬧著一出,本來也不該再牽動感情,她應該做的,應該是理智地把東西拿回來。
她深呼吸一口,平靜地從手袋里拿出了那兩枚帶血的耳釘。
“我不想跟你多說?!?
陸妄承聞皺眉,她這語氣,倒像是他的錯。
阮清珞說:“我今天陪你來了,也讓你小情兒消遣過了,怎么說,你也該高興了?!?
她轉臉看他:“離婚的事能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