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shí)間,阮清珞掐著點(diǎn)落座,然后探頭往樓上看。
陸妄承沒下來。
嘁。
脾氣還挺大。
她一邊吐槽他,一邊覺得他還挺好玩兒。
最重要的是,他這是吃醋吧。
她心里挺受用,也不在意他跟她“冷戰(zhàn)”,等菜一一上來,她還想著,等會(huì)兒挑哪道菜上樓去找他。
正想著,餐廳外,傳來聞?wù)Z的哇哇哭聲,一路哭一路跑,喊著要找哥哥。
阮清珞站起了身,還沒走,薄湛就從通往廚房的小門進(jìn)了餐廳。
“嫂子去哪兒?”
阮清珞聞聲,看了他一眼。
“魚魚怎么哭了?”
“好像是玩螃蟹被夾著手了?!?
哦。
正常正常。
這種事發(fā)生在聞?wù)Z身上,毫不違和。
阮清珞重新坐下,看了一眼桌上除她以外,唯一的食客。
“開動(dòng)?”她問。
薄湛端起一杯果酒敬她:“晚餐愉快?!?
阮清珞用裝冰慕斯的玻璃杯跟他碰了一下。
她例假忌口幾天,例假結(jié)束了,又忌口幾天,驟然看到冰的,特別喜歡。
晚餐結(jié)束得快,薄湛早早就走了。
阮清珞留下,把一整份炙烤咸豬腳拆剪了,擺了個(gè)漂亮的盤。
她端著東西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琢磨,怎么哄陸妄承。
書房里,男人坐在辦公桌后,看著對(duì)面墻上的鐘,臉越來越臭。
阮清珞……
他深呼吸一口,正要在心里罵她兩句,忽然,敲門聲傳來。
又是薄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