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婚禮沒意見。”
“那你啰嗦什么?”
“我怕你爺爺死了,耽誤我們辦事?!?
阮清珞:“……”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轉(zhuǎn)身看他。
陸妄承側(cè)過臉看她,“熱孝里辦婚禮,你要不怕,我無所謂。”
“你臉皮一向厚。”
“嗯?!彼姓J(rèn)。
又不是他爺爺,就算是,他也不怕。
就算是他老子快死了,他也照辦不誤,頂多他嫌棄日子晦氣,往后推推。
阮清珞聽了他的話,還真有點(diǎn)顧忌。
“那怎么辦?”
“一定要婚禮?”
“一定要?!?
他把她抱過來,說:“那你別管了?!?
“???”
“我娶你?!彼]上眼睛,口吻囂張,“你等著嫁就行了。”
阮清珞勾唇,手放上他頸間。
“你別太過分了,萬一我爺爺沒死,再被我們氣死了?!?
“那就當(dāng)喜上加喜了?!?
阮清珞笑出聲。
兩個(gè)“忤逆不孝”的家伙,一拍即合。
從比利時(shí)到帝都,有十幾個(gè)小時(shí),他們倆就窩在小房間里,一步也沒出去。
等到落地,外面陽光正烈。
八月份的帝都,熱得能把人烤熟。
嗅到空氣里熟悉的味道,阮清珞還覺得挺親切。
回到陸公館,雪餅和仙貝一前一后狂奔而來,仙貝一瘸一拐的,速度一點(diǎn)沒落。
阿姨見他們回來,還是手牽著手的,高興得不行。
“你先去洗澡,我跟仙貝玩一會(huì)兒?!比钋彗髮﹃懲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