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途,嘗那兩道小菜,他皺了眉頭,才看了她一眼。
阮清珞心想,估計是廚子今天水準(zhǔn)不行。
吃完了,他放下筷子,起身去盥洗室。
阮清珞收拾桌子,見他出來,立刻拿著合同上前。
“你上次說,要給阮家五年的上貨權(quán),合同還沒有簽?!?
陸妄承沒理她,去里面換衣服。
阮清珞心里有點發(fā)毛,跟了上去,“你要讓底下人檢查一下嗎?”
陸妄承套上襯衫,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合同?”
“嗯……”
“我怎么不記得?”
阮清珞愣了一下,當(dāng)即懵了,心里一下沒了底。
她知道他會整她,但沒想到,他拿這種事開玩笑。
他從她身邊經(jīng)過,她快速攔住了他,抱著合同,定定地看著他,“你要反悔?”
“沒答應(yīng)的事,談不上反悔。”
阮清珞氣得心慌,她舔了舔唇瓣,說:“就因為昨晚的事,你要這么整我?”
“我沒那閑情逸致?!?
說著,他還是打算走。
阮清珞一把抓住他襯衫后腰,“是不是讓你把事做完,你就順心了?”
男人腳步停住,轉(zhuǎn)過頭,靜靜地看著她。
阮清珞點頭,“行。”
她一把將合同丟在床上,伸手解衣服扣子。
以她對陸妄承的了解,他高傲的很,昨晚被拒絕已經(jīng)夠火大了,她這么說,他十之八九反而不想要了。
果然,下一秒,聽得他不屑的輕嗤。
她停下了動作。
男人轉(zhuǎn)身,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演得這么大義凜然,慷慨赴死,是覺得我會君子風(fēng)范地阻止你,拒絕你?”
阮清珞嘴角一抽。
下一秒,男人身子后靠,面上一點嘲諷笑也散去,他用遙控關(guān)了窗簾。
室內(nèi)逐漸昏暗。
他視線落在她臉上,像貓捉老鼠一樣,惡劣地看著獵物掙扎。
“不是要脫嗎?”他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命令她,“來,動、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