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不知道裴祁是怎么說的鋼琴那件事,沒有貿(mào)然開口,畢竟一架鋼琴太過昂貴,一般的交情送鋼琴太過了。如果裴祁拿救命之恩說事,還說得過去,可裴祁偏偏要求她保密。她雖然不知道原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隱私,所以不想對陸妄承多嘴。
他要是覺得不妥,鋼琴她退回去就是了。
“你見到裴夫人了?”陸妄承又問。
阮清珞腦子轉(zhuǎn)得快,應(yīng)了一聲,“嗯,見過一次?!?
陸妄承說:“就算裴夫人看你還算順眼,送你鋼琴,你去帶裴祁練琴,也得謹慎?!?
阮清珞松了口氣,原來裴祁是打著裴夫人的幌子送的鋼琴,難怪陸妄承這么平靜。
她說:“我知道了?!?
話音落下,彼此沉默。
她想起提琴時候的烏龍,還對他心有芥蒂,但還是開口:“昨晚我酒喝多了,不好意思。”
對面冷哼一聲。
“你以為你裝暈,事情就過去了?”
阮清珞還真怕他報復(fù)她,心里忐忑,說:“李媽應(yīng)該也沒看到?!?
“李媽沒看到,你倒是看了半天。”
阮清珞心想:我又不是沒看過。
陸妄承仿佛知道她沉默時想什么,輕哼一聲:“別以為這件事完了?!?
阮清珞心一緊。
對面人威脅道:“最近再讓我看見你碰酒,你夜里就別想睡覺了!”
阮清珞想想昨晚那困到要死卻沒覺睡的痛苦,心里暗罵他惡毒。
彼此又沉默下來,沒有話說了。
陸妄承直接掛了電話。
阮清珞習(xí)慣了,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