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冷靜一點。”阮簡溪出來打圓場。
“冷靜個屁!”
阮振坤氣得面色發(fā)紅,甚至要打律師。
聞宴帶著人進(jìn)來,控制了場面。
然而涉及到根本利益,這時候,誰都會發(fā)瘋。
更何況,這一屋子,也不都是善茬。
“我們要求驗遺囑的真實性!”
“這份遺囑一定有問題!顧律師,你跟著老爺子快十年了,不能干昧良心的事吧?”
“報警!立刻報警!”
眾人七嘴八舌,聲音一個比一個大,嘴臉也越發(fā)丑陋。
陸妄承冷眼看著,將阮清珞護(hù)在身后。
笑話。
區(qū)區(qū)一個阮家,他用得著耍手段?
他掃了一眼床上的老爺子,卻也奇怪,遺囑的內(nèi)容怎么會這樣。
“阮總,遺囑的確是老爺子清醒時立下的,你們報警也好,驗遺囑也好,我顧某人沒有意見?!?
“但我需要提醒你們,這份遺囑絕對真實有效!董事會上,我還是會拿出來,當(dāng)眾宣讀!”
阮振坤一聽,掙脫兩個保鏢,要往他臉上揮拳頭。
陸妄承靠得近,眼看阮振坤靠近,他拉著阮清珞避開的同時,抬腳就踹向了阮振坤。
不小的一下動靜。
阮振坤被踹翻在了人群里。
顧律師推了推眼鏡,向陸妄承道謝。
陸妄承沒理會,轉(zhuǎn)頭,撫了下阮清珞散落在后背的頭發(fā)。
顯然,阮家怎么樣,他懶得管。
但要事關(guān)阮清珞,他管到底了。
氣憤僵持不下,找不到任何缺口。
忽然,一堆儀器同時發(fā)出響聲。
眾人驚了下。
之前,這些人都盼著老爺子死,這會兒卻個個餓狼似的撲向了老爺子,眼淚鼻涕地聲聲呼喚,希望老爺子能醒過來,至少把遺囑給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