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舒口氣,她就聽到一聲冷哼,抬眸,果然看到某人涼颼颼的眼神。
她干笑兩聲,舉起一只手,作發(fā)誓狀,弱弱地道:“下回你出差,我就穿著你喜歡的那幾年衣服,把自己鎖在床上,等你回來再給我開鎖?”
說罷,她踮腳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眼神往上勾他,“怎么樣?”
陸妄承:“……”
她是知道怎么治他的。
他捏住她腮幫子,口吻兇狠,“下回再見他,我就直接把你鎖在床頭,那些衣服,你一件件換?!?
阮清珞沒掙扎,故意“唔”了兩聲,又嬌又好聽。
還在她外祖的臥室里,陸妄承皺眉松開了手,挪開視線。
“什么東西失竊了?”
阮清珞活動了下腮幫子,態(tài)度正經(jīng)點(diǎn),跟在他后面,說:“能換錢的基本都偷了。”
她說到那只香爐,有點(diǎn)可惜,算是他外公的愛物了。
正說著,陸妄承瞥到她手里的東西。
“拿的什么?”
阮清珞想了下,把東西拿給他看,“正好你來了,幫我看看,我不太懂律法上的事?!?
陸妄承接過,隨意翻了幾張。
阮清珞覷著他的臉色,問:“能從單子上看出大概是什么類型訴求嗎?”
陸妄承沒立即答,但臉色很尋常,說:“有兩家很擅長處理經(jīng)濟(jì)糾紛的?!?
他這么一說,阮清珞點(diǎn)了下頭。
“我外公早年倒騰古董,是常有一些小糾紛的?!?
陸妄承把東西收了,說:“我拿回去,讓聞宴再去查查,看看有沒有未了的?!?
“行?!?
阮清珞應(yīng)了,然后把他安置在了顧西城坐過的地方,“你歇一會兒,我把東西收好就走?!?
開什么玩笑,她干活,他歇著?
陸妄承沒坐,幫著她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