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覺得他還好,從小鍛煉到大的心臟,早就已經(jīng)無堅不摧了,事情再大,他也能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只是阮清珞心理作用,覺得他瘦了。
他站在路邊,抱著她,很耐心地哄著。
那副模樣,誰看了都得說一句見鬼。
比如,聞宴。
他一直在看,一點電燈泡的自覺都沒有。
直到陸妄承都覺得他亮得有點過分了,掃了他一眼,幽幽道:“我記得安排給你的事,你應(yīng)該前天就辦完了?!?
聞宴點頭。
“那你眼睛怎么回事?”
聞宴臉不紅心不跳,說:“我擔心少爺你,寢食難安,熬了一宿?!?
陸妄承:“……”
阮清珞嘴角微抽。
你是真敢說啊。
夫妻倆對視一眼,牽手上車,不過阮清珞想了下,還是沒讓聞宴開車,她親自開了。
好不容易熬過大事,別再讓聞宴一個疲勞駕駛,把他們整團滅了。
到了陸公館,司機把聞宴送走了。
他們才上樓。
一關(guān)上房間門,阮清珞都沒站穩(wěn),就被陸妄承帶著腰推到了門上。
他力道不重,動作很自然,低頭就跟她額頭相抵了。
燈的開關(guān)就在手邊,倆人卻誰都沒動。
阮清珞抬了抬臉,小貓一樣蹭了下他的鼻子。
“你餓不餓?”
陸妄承:“不餓我把你按門上做什么?”
阮清珞:“……”
她在他腰上捏了下。
“我是問你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做晚餐啊。”
陸妄承說:“在里面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