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后面還有好幾個采訪和應(yīng)酬呢,你亂跑什么?”
阮清珞被堵著了。
她出道后也沒簽公司,只是高價挖來了席霜,開了自己的工作室。
因為是她主動挖的人家,她一般很聽席霜的管教。
此刻,無論她怎么軟磨硬泡,席霜就是不放她出去。
“那聞先生就是去挪個車,早晚得上來,用不著你去找人?!?
“我……”
“行了,別說了,趕緊把衣服換了,上采訪?!?
席霜是說一不二,她不讓走,除非翻臉,否則阮清珞肯定走不了。
沒辦法,阮清珞只能忍著心里貓爪一樣的感覺,先去應(yīng)付采訪。
中途,她一直看手機,給陸妄承發(fā)消息。
“你回來了?”
“魚魚告訴我的?!?
“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連發(fā)十幾條,對面卻沒回應(yīng)。
她有些氣惱,嘴巴撅得老高,連帶著采訪時也沒能控住表情。
剛下來,席霜就作出吸氧的動作,“祖宗!你面對著鏡頭呢,你那臉臭成那樣,是想熏死記者嗎?!”
阮清珞拿著視頻一看,還真是。
她抓了把頭發(fā),也沒辦法,只能拜托席霜想一點法子遮掩過去。
從臺上下來,她一看手機,還是沒回復(fù)。
生氣!
她這邊火大著,席霜還安排了個酒局,想她露個臉,跟幾個導(dǎo)演打個招呼。
“放心,你什么規(guī)矩我還不懂?不算應(yīng)酬,就是見個面。”
車上,席霜一直解釋。
阮清珞無心去聽,她有些難受,異地本來就問題多,再加上溝通減少,問題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