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館
主臥里,正是中場休息的時刻。
阮清珞發(fā)絲被汗沾濕,趴在男人胸口,吐氣微微。
她哼唧著,環(huán)住他的脖子。
聽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聲,她抬起頭,輕輕舔舐著他下巴。
“陸妄承……”
男人單手摟著她,聽到她懶聲叫他,他拉了下被子,翻身調(diào)換了彼此的位置。
讓kitty耽誤了一會兒,上半場他發(fā)揮有點潦草,得把場子找回來。
阮清珞仰起頭,把脖子給他親。
“哎!”她抽出精神叫他。
男人將她的手按在臉側(cè),與她十指相扣,悶著嗓音應(yīng)了她一聲。
“我,我忽然想起來?!?
阮清珞咬著唇,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碟片可能被換了?!?
陸妄承沒想到她還想著碟片的事,他一把將被子拉高,蒙住了彼此。
氧氣稀薄之下,微微的頭腦發(fā)暈感,更加重了感官。
“專心點。”
他話音剛落,已經(jīng)有了行動。
阮清珞叫了一聲,思緒又被打斷了。
……
不知過去多久,倆人終于躺在床頭說話。
阮清珞恢復(fù)思考能力,一秒抬頭。
“我知道碟片在哪里!”
陸妄承:“……”
他并不太感興趣,攬著她睡下,閉著眼道:“在哪兒?”
“在魚魚。”
陸妄承默了默,然后一秒睜開了眼睛。
阮清珞撐起身子,把下午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掀開被子下床,把碟片給拿了回來。
陸妄承開了床頭燈。
夫妻倆大半夜開起了研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