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海鳴:“……”
毓秀文也不打算再坐下去,抽了餐巾擦了嘴角,動作很優(yōu)雅,丟下東西的力道卻飽含怒意。
她站起身,顧不上椅子發(fā)出不得體的動靜,叫了一旁噤若寒蟬的蔣奶奶,直接上樓去了。
接著,老爺子一聲不吭,也上了樓。
時思遙瞄了眼祁深。
這家伙悠哉悠哉的,老爺子還在樓梯上呢,他就叫了一個小傭人,淡定道:“去吩咐廚房,加一道清酒鵝肝?!?
眾人:“……”
小傭人小心翼翼地去了。
祁海鳴頭疼不已,忍不住皺眉,“祁深,你做得有點(diǎn)過了,大好的日子,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
祁深給時思遙夾了筷子菜,看都沒看他老子,說:“就是因?yàn)槭呛萌兆?,所以不想我千方百?jì)娶進(jìn)門的人憋屈?!?
時思遙咬住菜的動作卡了一下。
祁深抬頭看了眼他父母,加了句:“一絲一毫也不行。”
爹媽:“……”
祁海鳴倒不是真埋怨,他當(dāng)然看得出,祁深是先發(fā)制人。今天才新婚,后面日子還長,就說這第一個月,他們小兩口得見不少親戚。家里先老實(shí)了,外面那些人自然不敢給時思遙臉色看。
只不過……
這話說得有點(diǎn)過。
他正要啰嗦兩句,祁夫人往他碗里夾了一大塊白灼菜心,“兒子又沒說錯,實(shí)話實(shí)說還不行了?”
祁海鳴:“……”
一桌四人,就他一個“外人”,他前后琢磨了下,還是決定閉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