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秀婉臉色一變。
就像池硯舟說的,這房子當年他母親的陪嫁。
池硯舟母親去世后,池項明也做主,把這房子過戶到了池硯舟名下。
就算她鐘秀婉住進來了,開除了無數的傭人,混到被稱呼為“夫人”。
但這房子論起所有權,還是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所以,鐘秀婉最討厭別人拿這房子說事。
可池硯舟一下就踩了她的痛腳。
偏偏當著池項明的面,她不好與池硯舟起正面沖突。
于是她便紅著眼眶,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硯舟,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你吃不飽。你這樣說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這點把戲,你在我爸面前舞就行,舞到我面前,當心我剁了你的手腳?!?
之前池硯舟也懶得搭理鐘秀婉,不愛理她這些下作的手段。
但最近他跟吃了炸藥包似的,鐘秀婉還敢在他面前亂舞,池硯舟又怎么可能饒她?
不出預料,他這聲警告下來,鐘秀婉是不敢再招惹他了,只能朝池項明表達委屈,想讓池項明幫她挽回顏面。
“項明,你看看硯舟,都是一家人,我只是為他好才說這些的,他怎么……”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池項明就拍了桌子。
“你能不能消停點?他好不容易留在家里吃頓飯,你怎么叨叨個沒完?”
鐘秀婉再次被訓,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說什么。
畢竟在這個家里,她能依仗的也只有池項明。
萬一搞得池項明煩了,她在這個家連半點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但池詣銘不可能看著母親被池硯舟無禮對待,便開始對池硯舟冷嘲熱諷。
“哥,你和綰綰離婚后,這脾氣真是糟糕啊。是怕綰綰被我追回來?”
這幾天,池詣銘一直往洛綰的公司里送花。
雖然到目前為止,洛綰還沒肯和他再見一面,但池詣銘覺得這便是很好的開端。
至少他送去給洛綰的花,沒有像以前那樣,被原封不動退回,或是直接出現在垃圾桶里。
所以池詣銘現在覺得,他追回洛綰的幾率大大增加,便想借此譏諷池硯舟。
不想池硯舟玩味一笑:“你追回她?所以你還不知道,你的心頭好這兩天剛官宣和梁執(zhí)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