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綰忙說:“我知道這事情不該來煩池總。但您能不能幫我催一催。對您而,就是兩句話吩咐一下的事情?!?
可池硯舟輕嗤著:“昨晚我可什么都沒做?!?
洛綰猜出他的意思,沒做什么情分都沒有,自然不可能幫她。
洛綰鬧了個大紅臉,但她不想,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不然父親一手創(chuàng)建的洛淵,就要易主了。
她心一橫,上前用小腿蹭池硯舟。
池硯舟微瞇起眼眸,看著洛綰的眼神多了幾分晦暗的審視。
見男人沒推開自己,洛綰又放肆大膽了幾分,直接抱上了男人的腰,然后發(fā)現(xiàn)他是有反應(yīng)的。
“去我家?”洛綰壯著膽子,妖妖嬈嬈地望著池硯舟。
“還挺會的?!背爻幹畚⒉[著眼眸,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目光灼熱,就......挺禽獸的。
洛綰不自覺臉一紅,她也沒這樣過,但眼下為了不做出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就能拿到雁行的款項保住洛淵,她什么都顧不上了。
池硯舟伸手摟上了洛綰的纖腰,洛綰也柔柔順順任由男人帶著她離開的酒會。
池詣銘帶著未婚妻剛到酒會,就遠遠地看到池硯舟摟著個女人往出口處走去。
那女人的背影,像極了洛綰。
池詣銘的心跳連著漏掉幾拍,想到之前洛綰提及要找池硯舟幫忙的事情,連忙撇下未婚妻,要追出去。
怎知江祁年忽然上來:“詣銘恭喜啊,昨晚上都沒找到機會和你好好道喜?!?
江祁年道著喜,眼尾的余光卻落在出口處那兩道漸行漸遠的身影。
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而池詣銘秉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只能應(yīng)付著江祁年。
等江祁年道喜完離開,池詣銘再次看向出口方向時,已經(jīng)不見池硯舟和那個女人的身影。
不過池詣銘冷靜下來后,覺得那女人肯定不是洛綰。
畢竟洛綰要是那么容易和任何一個人好上,他們也不至于交往三年,還止于蜻蜓點水的親吻。
他也不至于訂了婚,還因為惦記著沒吃到嘴里,想繼續(xù)把她綁在身邊。
想到這,池詣銘松了一口氣,便繼續(xù)摟著未婚妻在酒會上交際。
但池詣銘并不知,他記憶里那個吻一下都害臊的女人,已經(jīng)把池硯舟領(lǐng)到了家里......